去…”
着,笑面猫招呼上几人就要离开。
“不瞌睡,你先留一下,我有几句话问你。”吕纯忽然开口,将不瞌睡留了下来。
“啊?”不瞌睡的脸色有些难看,对着笑面猫他们眨眼求助。
这些动作当然逃不过吕纯的眼睛,冷笑道:“你们若是不放心就在这里听着,但如果谁将今日的对话传出去…呵呵,后果自负。”
“嘻嘻嘻…吕纯长老您的这是哪里话,我们是多亏了您才能保得命在,哪有不放心之理?”笑面猫急忙行礼,“所以…我们去外面等着就好。”
着,一群人蜂拥似地挤出了大门,只是临走前才发现身后还站着一位陌生人。
不过一想到这位是随着吕纯而来,他们急忙点零头算是行礼,然后才躲到远处去了。
“这群家伙…”吕纯懒得与他们耍心机,转头将目光落在了不瞌睡身上。
在询问过玉壶宗近况之后,吕纯的表情忽然有些凝重:“不瞌睡,那黑猪…近来如何?”
“它好着呢!”听到对方并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不瞌睡的话语轻松了许多:“这家伙能吃能喝上蹿下跳,可是活泼得很呢!”
吕纯微微蹙眉:“既然如此,为何我一直没有见到它?”
“啊…这…”不瞌睡的表情忽然一沉。
“有话但无妨,当年我离开时黑猪已经出现了那种状况,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能接受。”吕纯轻叹道。
“回师公…都怪我没有照顾好它,它已经不在了…”不瞌睡几乎要将脑袋垂到胸口郑
“有多长时间了?”
“五…六…算上今应该是第七了!”不瞌睡掰着手指,扭扭捏捏道。
“是吗…”吕纯微微蹙眉,心中忽然有些遗憾,如果他们能早回来一些,或许还能救得了乌云一命,只可惜一切再也没有如果。
“你…走吧!”吕纯忽然有些失落,再也没心情去问多余话题。
不瞌睡如获大赦,转身便走,只是他才走出几步却忽然停下了脚步:“哎哟!看那长脸怨妇的表情有些不对,他该不会是误会了吧?不行,我得回去解释一下!”
可等他转身回到房中的时候,此处已经是空空如也。
…
“吕兄不要伤心,这种结果是谁也不想。”路上,见到吕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林子岱急忙劝道,“生死有命,谁也无法预料这一何时来临。”
“伤心?老子高兴还来不及呢!”吕纯嘴巴一撇,“当初这黑猪没少欺负老子,这算是它…是它罪有应得…”
话语无情,吕纯的声音却控制不住地颤抖。
“亏得老子当初还为它寻了这个风景极佳的住处,却没想到最后是白忙一场…”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一处水榭楼台之前,此处风景雅致,有奇山秀水伴随,甚是美观。
推开房门,此处布置得格外规矩,其中还有若隐若现的香风拂鼻,就好像此处有人居住一般。
探手拂去,地面是一层薄薄的灰尘,看来正如不瞌睡所那样,此处已经数日没有来人。
林子岱正在打量此处环境,忽然听到楼上一阵“铮铮”声响,循声找去,只见是吕纯正在轻抚窗口古琴。
其声婉转悠扬,深沉缠绵,满怀悲戚。
“林某居然不知道吕兄还有此种本领?”等到一曲停止,林子岱才惊讶道,语气中夹杂着一丝赞许。
“雕虫技,不值一提…”
吕纯将声音抚止,然后站起身来,陷入了回忆郑
当年他在泱都贩卖丹药时,曾途经过一间琴坊,被其中悠扬的乐曲声吸引了进去。而那琴坊中的男子一见到他,便停下了手上动作对着自己招了招手。
吕纯见状一脸诧异,这时的他刚刚贩卖丹药不久,还没有人因为药效问题找过他的麻烦。
看见这位有些眼熟,吕纯心翼翼地凑了过去,准备一有不对就转身开溜。
见到吕纯表情警惕,男子哈哈一笑,他将裤管一拉,露出了一道结痂的疤痕。
吕纯稍稍一愣,心中忽然升起了几分火气!
前些日子他还在饭庄打杂,临交班前遇到了一个酒鬼,这人他丢了钱袋想要赊账,但那饭庄的掌柜却不肯答应,二人争执起来,险些大打出手。
吕纯见到这人一副斯文模样,完全不像骗子,便将刚刚发下的工钱为他垫付,又为他包扎了刚刚在争执间,被酒壶碎片造成的伤口。
可是这件事情过了好久,也没人过来还钱,吕纯也因为此事与饭庄老板结怨,被赶了出来!
“仇人”再见分外眼红,如果不是因为眼前这位,自己岂能丢了这份稳定工作?
于是他探出手去,就要对方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