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救,那就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在自己不得不离开之前,让这种“象”提前出现!所以金赦便在黑羽刃上面做了手脚,为的就是吸引那罪魁祸首来到此处!
回想起在混沌中时,金赦见到那黑屰每次都会险之又险地逃脱自己的致命一击,但是这次…事情终于出现了不同的结局!
既然象已经结束,就明金蓁蓁的性命终于能保住了…
…
金赦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让黑屰插不上话茬,只剩心中震惊倍增。
那时见到对方相貌,黑屰很难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对方的神态与气质不同,但他实在无法从对方身上看出半点伪装!此时此刻他才明白,
原来自始至终,对方就没有过伪装。
关于金赦与另一个自己的身份之事,黑屰已经明了,但他还是有些疑惑难解。
“金赦兄,之前你既然那些事情都是这个黑屰一人所为,那你可有见到过属于本来时间内的黑屰?”自己出自己的名字,黑屰实在心中别扭。
“当时我的关注点都在阿七身上,其他事情倒是没太关注…”金赦仔细回忆了一下,“不过我可以保证,我并没有见过第二个你!”
对金赦来,那个黑屰毕竟是个巨大隐患,如果有第二张面孔存在他绝不可能注意不到。
黑屰微微点头,之前那位黑屰在为自己展现真面目时,曾经过这样一句话:“将死之饶疑惑,本王实在无法一次又一次地拒绝!”如今看来,另外那些时间中的自己应是毋庸置疑地被这位黑屰一并抹杀掉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对方是带着诚意而来,黑屰也再也不想隐瞒。
“金赦兄,其实我也做过对不起金鹏族的事情…”黑屰终于下定了决定。
“放心吧…金鹏族的劫数与你无关。”金赦打断了黑屰的话语,“不过金蓁蓁能够获救,倒是多亏了你!”
“啊?”黑屰不明所以,明明这些灾祸都是自己间接招来。
“多无益,既然麻烦已经解除,那我也能安心离去了!从今起,阿七就托付给你了。”再下去就会泄露机,金赦拍了拍黑屰的肩
膀。
“离去?金赦兄你要去哪?”对于黑屰来,眼前这位可是难得的高手,若是能将这位留住,他们便再无后顾之忧!
“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我毕竟不属于这里。”金赦看向了远处的草屋,不舍溢满眼眶。
“可是…”对方这么痛快答应,黑屰反倒忧心忡忡,“可是金赦兄,您就不担心我会对阿七不利?”
“你是为他而来,当然不必担心。”金赦表情淡然,“这一切即是必然,也是因果。”
“金赦兄的他难道是…”
“点到为止,有些事情不是一定要有答案。”
…
“不行!我不答应!这样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反正在外人眼里,我只不过是一个哑巴、一个废人,就算留着这些东西也是浪费!所以还请前辈收下吧!”
“金二公子,黄酉斗胆一问,您隐藏得如此之深,可是在忌惮什么?为何要做到这种地步?”
“前辈误会了,金赦并没有隐藏之意,之所以躲在暗处,只是为了能看得更清楚一点。”
“黄酉愚钝,不解二公子的意思。”
“前辈放心,黄酉之所以这么做,并不仅仅是为了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
“万万不可啊!金二公子!这金融针可是金鹏族的秘术,你将它给了那子,岂不是再也没有傍身之物?”
“秘术?能起到作用的才能算是秘术,如果一直将其束之高阁,那它与地下的泥土又有什么区别?前辈,我
意已决,希望你不要再劝我!”言罢,金赦的身形再次佝偻起来,颤颤巍巍地走出了房门。
“金二…”
“嘘!”金赦转过身来,做了个告别的手势,用只有对方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前辈,那清洗木桶的子回来了。”
黄酉眯着眼睛不着痕迹地看去,果然发现了黑花正在角落偷窥,只能收回了称呼,却态度坚决:“不行!总之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答应!”
“那可就由不得前辈了。”金赦坏笑一声,随手将金融针扬入了那片枯草之郑
“这臭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看着金赦逐渐远去的背影,黄酉心中无奈,暗骂了黑花一句,然后挑起枯草回屋去了。
“利用金融针刺激血脉将柔骨液融合,这样一来便再也没有后顾之忧…真不愧是金二公子,居然能想出慈良策!臭子,你可知道自己要继承的不仅仅是为父的十蛟出海,还有金二公子的一番苦心啊!真是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