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山连忙起身开灯,将床头柜的抽屉拉出来,也没有找到一个。明明,有好几盒的啊! 然后,马上取了手机拔号码…… “你打给谁啊?我用了。我用光了。”霍云初看着自己的小恶作剧让贺君山急得满头大汗,不由在一边幸灾乐祸。 “你用了?你跟谁用了!”贺君山先是吼了一声,但随后觉得自己音量太大,又压低了声音。 “太多了,不记得谁。”霍云初先是被吓了一跳,然后看到贺君山声音低了下来,把笑容收了起来。 “霍初七你记住,我不喜欢这种玩笑!”贺君山胸口起伏着,好一会儿才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压低声音,声音里却透着威胁。 “在那边抽屉。”霍云初面无表情的指了指另一边的床头柜。 贺君山一个飞虎扑食打开抽屉,果然几盒都在,心才算放了下来。 但是看看霍云初,心里暗叫不好,从来没有看到她的脸这么黑过。 不是,她很白,但现在的脸灰白灰白,气场起码是两米,十分让人压抑。 “我刚才……有点着急,有点口无遮拦……初七,其实我……不是……”贺君山结结巴巴的,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打算要说什么,然后就听到霍云初劈头盖脸一个字:“滚!” 贺君山闻声,连忙衣冠不整的跑出房间。 然后听到大门“砰”的一声,应该是滚出去了。 霍云初一肚子气,让他滚他就滚了? 他不应该跪在这里被骂或者被打嘛? 霍云初有气没地方撒,也不知道这个点他“滚”哪里去了。 但马上,她就听到楼道口有人讲话,打着赤脚从大门猫眼一看,门外不是贺君山又能是谁。 更加命的是,衣冠不整的贺君山旁边,是穿着睡衣的邻居宋君宝。 “贺总这是怎么了?被霍局长赶出来了?我就说嘛,让你来潜龙发展,你不听,动不动就是十天半个月不回家。霍局长不跟你玩拜拜都是好的,只是把你赶出来。哎哟……这背后伤的,该不是霍局长打的吧?看你们霍局长斯斯文文的,下手怎么这么重?太吓人了,以后我都不敢找她谈工作了,敢情她是一只母老虎啊……”宋君宝平常嗓门就比较大,这会儿像是故意扯着嗓门在那儿叫唤。 “砰”的一声,霍云初把门打开了。 “你在门口干什么?”霍云初真的是无语了,这一层楼就一户,宋君宝是三楼的,他怎么跑上来了?不是贺君山叫来的,又能是谁。 “不是你让我‘滚’,也没说‘滚’哪儿,我也不敢瞎‘滚’啊。”当着宋君宝的面,贺君山还装成一肚子委屈。 “滚进来!”霍云初抚着额头,他真的不嫌丢人嘛! “能走嘛?人……宋总在旁边看着呢!”贺君山一脸无辜,可怜巴巴地求饶。 “你给我快点!”说着,霍云初干脆伸手拎着贺君山的耳朵,把他拽进了门,然后大门狠狠地摔上。 贺君山好像很享受被拎耳朵的结果,冲着宋君宝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就进了屋。 看着霍云初进了房间,小心翼翼跟了进去。 见霍云初上了床,然后又老老实实跪到了床边。 “以后还敢这么大声跟我讲话吧?”霍云初开始训话了。 “不敢。绝对不敢。”贺君山把头扎到快挨到地板了,脖子摇得像个波浪鼓。 “还敢教训我什么玩笑能开什么玩笑不能开吧!”霍云初崩着脸又问。 “不敢。霍局长说什么就是什么,绝对不敢造次。”贺君山回答。 “你忘了怎么办?”霍云初又问。 “就如这只盒子。”说着,贺君山在地上捡起一只“雨衣”盒子一掰稀烂,里面的“雨衣”散落了一地。 “就会哄我!”说着,霍云初一脚往贺君山肩膀上一踢,却被看似一直低头的贺君山抓了个正着。 贺君山厚颜无耻地顺着霍云初的腿,再一次爬上了床。 “我要在上面。”霍云初笑。 “不,这是原则问题,我必须在上面。”贺君山回答。 “你又不听我的!” “床下的事情听你的,床上的事情必须听我的。” 此处省略一万字…… 在万宁市的叶廉诚给在凌天市的姜燕姿打电话,“在哪儿呢?” “我昨天刚从万宁到凌天,你的电话就追过来了,还问我在哪儿。我能在哪儿,我在办公室啊。”姜燕姿有些无语,也不知道为什么叶廉诚好像把她越盯越紧了,生怕她飞了跑了一样。 “我们的孩子大概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