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借两个时辰,我不动姑娘。” “姑娘自个动的话,要加银子。”老鸨脸色认真。 陈景瞬间沉默。 我特么……要怎么跟你这个污婆解释。 陈景索性掏出钱袋,丢了五两银子出去,“讲好了,就两个时辰,不会过夜。时辰一到,十个姑娘齐齐整整地回来。” “小郎君威武!” 威你母。 陈景暗骂了句,等挑选完毕,才领着十个莺莺燕燕的花娘,走出了春楼,走回了小铺子前。 “东家,练武之人不近女色,再说了,我这几日时常想起亡妻,这样不好。” “小九,再说我扣月俸了。” 陈景沉吟了下,将花娘们安排到了铺子前。当然,避免让人误会是春楼,得让出一条入店的主道。 “小九,别傻站着看,你去后面把东西都搬出来。” “东家,我真没看,习武之人不近女色。”刑小九解释了两句,急忙往店里走去。 陈景走出铺外,又思考了番,光站着的话,这招徕也弱了些。 “会唱曲儿么。” “小郎君,会唱媚三娘。” “走一个。” “咿呀咿咿呀,灰雁离北,越鸟朝南,十载成空,偏不见郎君还。灯簇如豆席儿冷,夜鸟成双立杆栏——” 陈景听得……很爽。比起“喵喵喵”而言,多了一种别样的味道。当然,越往后听,他越是佩服。这曲儿,快把人的魂都勾走了。 “东家,来人了,来人了!” 果不其然,在小半个时辰之后,珍宝铺子之外,终于有个钱袋鼓鼓的富贵老爷,走了过来。 先是舔着嘴巴看了看花娘,然后,又受不住陈景的挥手招徕,犹豫着走了进来。 “我以为是新开的春楼呢。” 陈景干笑了声,迅速让刑小九上了茶汤。 “卖的什么……这椟子里的是琉璃珠?” 放在最显眼的古色椟子,里头的三枚玻璃球儿,终归吸引了注意。 “哟,这位老爷眼亮着呢。我陈家祖上啊,也是开珍宝铺的,这三枚七彩琉璃珠,是家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从北面那地儿淘来的。狄国的老皇帝知道不?他那冕旒上,镶的便是这七彩琉璃珠子。” “送姑娘么?”那老头犹豫了下。 “送,挑一个往春楼走。” 陈景磨得嘴唇发干,直至最后又打了个对折,七十两的银子,才算卖出去了一枚。 喝了两盏茶,陈景才缓过了气神。万事开头难,积攒第一桶金,当真要机关算尽。 “东家,你这法儿厉害!” “当然,这大概叫……饥饿营销,蒙人好用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