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青出了门,看见朱炳文担忧的眼神,笑了笑,“对不起爹爹,方才收集污染源花了点时间,害您担心了。” “只要你没事就好。”朱炳文松口气。 这时候,国师已与禁卫军对峙起来。 “你们让开!”国师站在禁卫军对面喝道。 禁卫军首领和身后的属下一动也不动,面色如铁的首领说道:“国师大人还没说刚才往下倒的是什么东西?拒我们来的路上所知,这几位该是治疗此村麻风病的大夫。这边也应该没有与国师大人相关的人与事……国师来此,为何先行偷窥之事,再往下倒看起来似乎是毒物的液体?难道安国安民,一直防护麻风瘟疫的国师大人,竟然是……” 话未落下,首领看了看颜青手中的琉璃瓶。 “竟然是始作俑者吗?” 国师大人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炸起来,“安知宁!你这话诛心了!你无凭无据,我告到皇上那边,你是要受罚的!” “呵——”安知宁(禁卫军首领)嗤笑。 “国师大人,你刚才倒的是不是麻风污染液,等小女子这边测试过后,不就一清二楚了么?这位大人,正好也做个见证。国师大人意下如何?” 颜青青脆的声音传进每个人的耳中。 “本国师公务繁忙,没有时间在这里等待!让开!”国师拒绝,并对安知宁喝道。 “国师大人是怕小女测试过后,确认是你散布的麻风疫情吗?”朱炳文忽然在其身后说道。 “刁民!你也想污蔑本国师?”国师猛地转身看向朱炳文,只一眼,他心中不安下又忙移开了视线。 “刁民?”朱炳文自嘲一笑。 安知宁越想,对国师的嫌疑就越发的扩大。他上前拍拍国师的肩膀,随后按在上面,说道:“既然国师口口声声说我们污蔑你,那就更要留下来见证你倒的是不是麻风污染液了!这位女大夫,你测试需要多久?” 颜青微微一笑,摇了摇手中琉璃瓶,“只需半个时辰就好。” “好。不过半个时辰,想来也不会耽误国师大人的要事。”安知宁对额间冒出细小汗珠的国师说道。 国师知道自己此刻再说什么,都像是欲盖弥彰。所以他被迫在安知宁的看护下跟着颜青等人走向一间药房样的屋子。 可是说到底,他倒的就是麻风污染液啊!虽不知道那女人要怎么测试,但若真测出来,他这一生就完了! 期间,国师偷偷看了眼被押在身后的车夫和随从。 车夫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闪烁不定。 国师不敢多做表态,回头就跟进了屋子。 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进了屋,颜青从墙脚拎来一只笼子。 随后她掀开盖在笼子上面的灰布,露出里面一只白色的老鼠来。 老鼠? 在场的众人纷纷惊疑不定。用老鼠做测试吗? 这时有听到动静赶来的朱姓族人和轻症麻风病人聚在了屋外。 为防国师刚才进村时另辟蹊径,从其他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真的走到村民们居住的屋子前祸害,所以颜青让他们晚上都没睡。并且,每间屋里都配备了一名可收集污染液的朱姓族人。 一名被麻风病折磨了许多年的男子进来说道:“朱大夫,在我身上做测试吧。那老鼠又不是人,怎么可能测试的出来呢?我相信即使我又感染,你们还是能把我救回来的!” 颜青认出这名男子是住在村尾的王礁,而他的病症今天才有所减轻。 “不行。你不可以。”她说道:“放心吧。老鼠在某些方面和我们人一样。所以用它来测试,效果是一样的。” “这……”王礁还想说什么,被朱炳文拉了下去进行理论解释去了。 没了自愿当小白鼠的村民,颜青戴好手套、面罩,抓住小白鼠,将琉璃瓶中的液体喂其吃了下去…… 小白鼠“吱吱”挣扎不断,看的稍远一些的围观群众心中发毛。 再打量颜青,竟觉得此女凶残无比! 朱炳文瞅见众人对自家女儿的态度,心中不免担忧起日后这则事情传开后,对女儿终身大事的影响。 他想开口提醒颜青,然而颜青正集中精力呢,都没功夫看他这个父亲~ 国师自然也被眼前一幕所吓,他懂药理,可不知道原来在老鼠身上也可以测试污染液和试药。 原本他还想事后实在不行,就反告颜青等人丧心病狂,违反人之权利,抓人来做实验! 可谁知竟然会变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