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什么手?花眠的脑子还处于有些发懵的状态中,听到司空箫的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看到他目光向下瞥了一眼,立刻明白了。 这个吗?伤口不深,问题不大,只是看着严重,大概是因为划破的表皮面积比较大,流了些血,现在血凝固了反而没有刚刚那么疼。 给我,司空箫仿佛并不相信花眠说的话,依旧是让她把手递过去。 花眠看既然对方这么坚持,也就不好意思再回绝,抬起手臂还不忘说:其实没事的,已经不疼了 司空箫一只手托着她的手臂,一只手从怀中取出一块布帕,就在花眠想看看他接下来要怎么包扎时只见他将布帕附在伤口上缠了几圈以后固定住就算完成了。 这样就可以了?好像有什么不对吧?花眠看着手臂上包扎的有些难看的布帕,这跟电视剧里看到的不太一样,不是说武功高的人都会随身携带什么秘药之类,治疗这种小伤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结果这是这样粗糙的包扎方式,只是这么包的话不用等他,花眠自己完全也能包,而且完全有自信比这个包的整齐 算了这些都不是重点,花眠有些担心的看向门边,如果没记错刚才是因为门栓被砸裂门才会打开的,司空箫进来的急,情急之下花眠也没能注意到他用了什么去别门,现在安定下来才想起了门的事。 黑沙已经逐渐的沉了下去,车厢内在烛火的映照下恢复了之前的光亮,花眠看向门上,原本是木制门栓的位置现在顶着一把剑。 这是一把相当漂亮的剑,剑鞘通体雪白,装饰着造型古朴的银色装饰物,离着有段距离对于剑身上的装饰看得并不是十分清晰,剑柄一端垂下来一条深色的剑穗。 hellip;额九少爷,门上那把剑不是你的么hellip;,看到那么好的一把剑代替门栓被别在门上,随着风沙从车厢外拍打车身,车门也随之抖动着,花眠都替司空箫心疼。 没事,霜月很结实,为花眠包扎完伤口之后司空箫坐到桌旁。 也不是担心结不结实的问题,对方的关注点好像不太对,也没准司空箫可以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几把剑来,如果是这样的话可能还真不用替他担心了。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 你怎么过来了?殿下那边没事吗?,花眠问道,没记错的话司空箫除了是十一殿下的剑术老师还担任了此次出使的贴身护卫一职,遇到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不陪在殿下身边怎么突然跑自己这里马车这边了。 小银在,马车聚拢时我就出来了,司空箫的语气还是和往日一样平静,就像自己现在并不是身处于黑沙暴的环境中,而是坐在厨房的桌旁问晚餐吃什么。 什么?你从马车靠起来时就出来了?现在才过来?,在花眠的感觉里从之前司空玥吩咐车队以十一殿下的车厢为中心围起来聚拢到现在感觉上已经过了很久,怎么想也能有将近一个小时的,若是按照司空箫的速度应该早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