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夏刚站到椅子上没多久,甚至都还没有把椅子暖热,就看到她的“新朋友”从在里面掏出来了几份牛皮纸袋包装着的东西递到了容夏的面前。 “打开看看吗?”陶青禾尽量保持了平静,但她声音中夹杂着的那些颤抖却暴露了她此时的心情。 “给我的吗?”容夏双手接过了那些牛皮纸袋,隔着纸袋感觉出了里面应该会是一些材料。 有些疑惑,总觉得这些纸袋如果打开了的话,将会发生一件大事。 许碧霄两个人都惊住了。 不是,这么快,这么随便的吗,铺垫一些东西吗? 容夏坐在程淑美和陶青禾的中间,突然有些坐立不安。 不是来约个饭的吗,怎么还掏出来牛皮纸袋了? 总不能是她犯了什么事儿吧? 这短短的两秒钟,容夏把她这一辈子做的所有的坏事都想了一个遍。 最坏的莫过于小的时候不小心踩了一脚草地,但是她当时就对小草鞠躬说“对不起”了。 应该,不会吧? 可是,如果真的是她犯了什么事情的话,那应该是警察叔叔来找她啊,为什么找她的会是时年老师的妈妈啊? 总不能是因为她小时候做的那件错事,而现在要对她进行公开处刑吧。 容夏将脸颊埋在了双手里,脸都憋红了,总有些觉得羞耻。 天哪,她现在就要在老师,还有“新朋友”的面前被当众批判了吗? 见容夏突然像个小鹌鹑一样也埋了起来,程淑美连忙把小孩的脑袋挪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这孩子是已经猜到了吗? 小哭包现在该不会又哭了吧。 而一旁刚拿出来牛皮纸袋的陶青禾也慌张了起来,连忙端了一杯水放在了容夏的面前。 心里面惴惴不安的,有些手足无措地看向了时珩,眼神示意了一番。 【陶青禾】:怎么办,夏宝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她是不是哭了,怎么办?我是不是要哄哄她?我怎么哄啊? 【时珩】:我也不清楚啊,要不端杯水?夏宝要是真的哭了,那就补补水。 【陶青禾】:问你和白问一样…… 时珩也委屈了。 他都好久好久没有见过除了他老婆以外的其他女孩子哭了,再加上陶青禾和时年也都是个要强的性子,林林总总,他都有十几年没哄过流泪的女孩了,他哪里知道该怎么哄啊。 捂着脸趴在程淑美肩膀上面的容下感觉。有些人突然凑了过来,感觉想要哄她,她整个人都快要烧着了。 就那种cpu给干烧了的感觉。 她轻轻咳了一声,然后坐直了身子将手从脸颊上滑落了下来,露出了一张通红的脸,以及目光有些闪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