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从灵逛御花园,能偶遇楚诤。
去湖停喝茶能遇到弹琴的楚诤。
去赏花,能遇到在花丛翩翩起舞的楚诤。
随后,从灵去宸华殿的时间越来越频繁。
比之前受宠时更盛。
嫔妃都在传楚诤耍心机博陛下宠爱。
自从仪妃重新获宠,陛下已经很久没有再翻绿头牌,去别的嫔妃处。
太后的避子汤,倒是天天往宸华殿送。
想来太后也不愿意看到仪妃这个狐媚子生出陛下第一位皇子。
这天一早,太后身边的嬷嬷又送避子汤过来。
太医说这玩意伤身,喝多以后真会不育不孕。
楚诤倒是没什么,他一个男人,真怀上孩子像什么话。
嬷嬷把药送来,楚诤二话没说一口干了。
嬷嬷退出去,出宸华殿时,正好撞见去而复返的从灵。
“陛下。”嬷嬷让路行礼。
从灵扫了一眼嬷嬷手里端着的药碗,勾唇:“他喝了?”
嬷嬷弯腰:“回陛下,仪妃娘娘都喝了,跟平日一样,并无怀疑。”
从灵挥了挥手:“做得不错,下去吧。”
“奴婢告退。”
太后不想地位卑贱之人生出皇长孙,所以给她自认为家室不好的女子送去避子汤。
从灵一开始确实不知道这家伙给幸运卡喂了这种药。
幸运卡那死驴脾气,也不说。
但自那日他以为这药伤了身,从灵就收买太后身边的嬷嬷,把药给换了。
现在楚诤喝的,就是一些养身固体的药。
“怎么回来了?不是上朝吗?”
从灵推开门,楚诤还坐在床上,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删在身后,简单穿着白色里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唇不点而红,看着别有一番风味。
从灵坐过去,搂紧楚诤:“突然想起来,美人在怀,君王不早朝。”
楚诤身子往后仰了仰:“那群大臣的唾沫星子不得淹死我。”
“要的不是这种效果?”从灵解开衣服,抱着楚诤躺在榻上:“再陪我睡会儿,昨晚都没怎么睡,困死了。”
楚诤垂她一下:“这会儿倒是怪我了?”
昨晚是她自己不睡的,搞得他也没睡好。
“我刚刚看到太后身边的嬷嬷了,是不是又赖送药,你喝了?”
从灵抱紧楚诤,下巴抵在楚诤头顶,浅浅的呼吸也打在上面。
楚诤往她怀里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点头:“嗯,这么多人看着,也不好公然抗太后懿旨,我没事,喝了这么多天,也没有不舒服。”
“可这药,太医说了,喝多伤身,以后她再敢来,你就发脾气,宠爱嘛,有这个权力。”
楚诤哄着从灵:“知道了。”
嘴上说着知道,下一次药送来,还是照喝不误。
一点都不听话。
从灵手掀开楚诤衣裳,大手在他后背胡乱游走。
楚诤身子僵住,脸红:“不是说累了?”
“嗯。”从灵低头亲了亲他:“很累,所以摸摸,不干别的。”
楚诤埋头在从灵怀里。
某人这次很守信,摸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楚诤望着这张原本属于他的脸,抬手摸了摸。
许久都回不去,怕是无望了。
她比自己,更适合这个位置。
楚诤微微仰头,在唇上印了一下,随后抱紧从灵。
…
…
从灵要举办一场空前绝后的朝宴。
各国使臣前来祝贺观看,包括渊朝上下的奇能异士。
举办地点是楚诤刚继位时,受奸人挑唆大兴土木,耗时耗力在皇城内建立的庙塔。
大约要在这里供奉佛祖,求渊朝百姓风调雨顺。
出发点是好的,但其耗费的财力物力,包括为了修着塔,还死了不少人。
剧有人爆料。
陛下要在那天封妖妃为后。
妖妃近日掌政,替陛下处理国事。
若为后,天下必将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