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灵从书房出来,祁子瑜和祁君站在门口,两人之间好像发生口角。
祁子瑜被气得大喘气,就差动手打人。
好在从灵及时赶来,那巴掌才没落到祁君脸上。
祁子瑜狠狠瞪了一眼祁君:“你别嚣张,你早晚遭报应。”
最后冷哼一声,在宫侍的伺候下踱步离开。
回去的路上。
祁君一直以为从灵会问刚才发生的事。
他都准备好了说辞,这人倒是一点都不过问。
最后还是祁君忍不住问从灵,怎么不问刚刚发生了什么惹得祁子瑜如此不快。
从灵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
闻言连眼睛都没睁开,淡淡回应:“我不想听你提前准备好的说辞。等你想说时,自然会跟本王说,你的事,本王也不会多加干涉。”
此番话一出,祁君这才正视打量从灵。
随后歪头看向别处,指尖勾了勾腰间挂的羊脂玉,漫不经心,唇角微微挑起一抹笑。
静宣王,果然不是外界传的那般不学无术。
…
大清早祁君就被从灵吵醒。
揉着眼勉强支起身,开口问道:“陛下不是许了五日休沐,怎么起这般早?”
从灵穿着衣服:“要去谈个生意,去晚了会飞。”
祁君:“???”
什么会飞的生意需要大清早去。
更何况你是王爷,哪家生意敢这么不给面子。
从灵穿好衣服,见祁君还坐在床上,过去香了他一口。
“你先睡着,我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没等祁君说话,从灵香完就走。
祁君:“???”
他是不是起床的方式不对?
从灵说不回来吃午饭,就连晚饭都没回来吃。
王府还有一些良田铺子需要收账,祁君看着今日的账目,心不在焉。
说什么出去谈生意。
需要谈这么久吗?
不会去哪家红楼公子床上一夜值千金了吧。
直到深夜,从灵才蹑手蹑脚回来。
怕吵醒祁君,连开门都是小心翼翼。
可祁君胡思乱想一晚上没睡,从灵一进门他就知道了,但依旧闭着眼睛装睡。
从灵褪了衣服溜进被子,抱紧香香软软媳妇儿。
等从灵睡着,祁君这才敢翻身。
凑到从灵身上,没嗅到什么可疑的脂粉味。
应该没出去鬼混。
呼吸打在脸上,从灵没忍住,一把勾过祁君翻身调换姿势。
从灵在上,另一只手撑着床沿,墨色的瞳孔里面像是晕了一层化不开的浓墨。
俯身凝望祁君,声音低沉:“主君不睡,也不想让我睡吗?”
“我……”从灵状态不对,祁君有点方,小手不确定的指了指外面桌子:“我只是渴了,想喝水。”
“哦?是吗?”从灵低头,碰了碰他的唇:“确实有点干。”
“……”
就在祁君以为她有下一步动作时,从灵松开他:“去吧。”
祁君并不渴。
但为了圆这个谎,还是穿鞋到外间喝水。
祁君背对从灵,抿了几口,正想问从灵喝不喝。
刚一扭头,黑暗中,某人炽热的呼吸飞速贴上来。
一手快速勾着他转腰,一手抵着桌子,将他困于桌子和她之间,俯首准确捕捉到他唇。
祁君被带进去,从灵抵桌子那只手摸索到腰间扯开祁君衣带。
祁君咬着唇,发软的手推开从灵:“殿下……你明日,要去上朝了。”
从灵把人抱起来,丢在床上:“我知道。”
“可是……”
“不急,反正我也只是过去旁听。不是担心我有没有出去乱玩?等了一天,主君怎能不亲自验收一下。”
“不是,我没有。”
祁君被撇开,闷哼一声,疼得厉害。
——懂事的分界线——
祁君睡得迷糊,从灵抱他到隔壁沐浴。
期间从灵说了什么,祁君没有听清,一顿乱答。
他只隐约听到一阵笑声,便沉睡过去。
事后从灵没再提,祁君也就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