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给长乐院送了个首饰匣,里面金光灿灿的全是宝物。 “侯爷吩咐是给少夫人的礼物,都是新奇玩意儿,侯爷游历大秦搜罗来的宝贝。” 纪舒冷着脸,“放下吧,你出去。” 婢女退下后,纪舒猛地起身扑到痰盂边,干呕了好一阵,摔在喜桃怀里时眼前一阵发白。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奴婢叫人去喊府医……” “不用。” 纪舒攥住她的手,指着桌上的首饰匣,“丢出去,扔到侯府后头那条臭水沟里。” 她咬着下唇,一眼也不想看桌上的东西,那些玩意儿换成银子,她都嫌脏了自己的荷包!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恶心的人! 纪舒吐了个昏天黑地,晚膳都没有胃口,病恹恹的卧在床榻上看书。 喜桃把那些东西丢了,又用香栾叶子在屋内各个角落熏了,才走到床榻边小心翼翼说: “小姐,前院传话,武定侯要您亲自准备他的生辰礼宴,要不要奴婢让府医用您身子抱恙,把这事儿推了?” “不许去。” 纪舒指尖蜷紧,攥住了书页,冷笑道:“我给他办。” 这个寿诞绝对要办的他刻骨铭心,此生难忘! 纪舒接了喜桃递来的养胃茶一饮而尽,摩挲着茶碗在心底宽慰自己。 再忍几日,很快便要解脱了,她得好好的,漂漂亮亮的从这里离开,以最好的姿态迎将军回来。 翌日,早朝上忽然闯进一个士兵,高举文书,激动道: “皇上,镇国将军和三皇子已经抵达长亭!” 殿内文武百官爆出一阵议论,这毕竟是镇国将军离京十三年后第一次归来,他继承了他外祖父的衣钵,达到了他外祖父没达到过的成就,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位悍将,现今到底是何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