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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先杀了纪乘风(2 / 3)

天,看在乾西王的面子上,宾客来了许多,气氛也算热闹。

这样的场面纪舒也不得不出席,上前和她攀谈的宾客也有许多,大都是代问祁野好的。

谢溶月的婚轿出现在伯府前,众人分列出一条路,站在两边为新人庆贺,纪舒作为伯府家眷,站的位置尤其靠前。

她心里揣着事儿,丝毫没有注意到,祁承序牵着红绸带着谢溶月走进府里后,眼神就盯在她身上没有移开过。

甚至连礼官唱三拜的时候,祁承序都是看着纪舒的。

宾客之间自然不少人察觉到了,低声议论:“这新郎官真有意思,不看新娘子,这是看谁呢?”

“你不知道?那是祁承序大哥,祁野的夫人,以前也是他的夫人,被他气跑了。我看这是旧情难舍……”

“不是吧!旧情难舍,还敢娶郡主呢!不怕乾西王府……”

“咳咳!”

这些声音越来越大,逼得武定伯不得不脸色难看的重重咳嗽了一声。

李氏绢帕都揪烂了,压低声音对纪舒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回去吧!”

纪舒挑了挑眉,心道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转身便走了。

祁承序心中一动,下意识挪了一步,但手里的红绸让他及时反应了过来。

今天是他和谢溶月的婚仪,已经不是六年前他娶纪舒的时候了。

祁承序心里像压了块石头,憋的他难受,脸色都十分难看。

本该是热热闹闹的婚仪,他这副表情简直是在砸场子,江芙捏着扇子的手指,指骨泛白,牙齿将下唇的口脂都咬掉了。

好不容易忍到要进洞房,圣旨也传到了伯府。

江芙当着众人的面接下了她被封为郡主的圣旨,憋屈的心情有所缓和,慢慢挺直了腰板。

仪式过后,便是宴席,谢任飞身为江芙的哥哥,自然有敬酒代酒的责任,一轮下来便已经脸红耳赤,眼神迷离了。

府上都在为了新夫人的事庆祝,今天主家有恩典,可以不必干活,每个人都有一杯喜酒。

管事妈妈一路从前院,送到祁郅言他们所住的偏院。

偏院附近常有一队护院巡逻,管事妈妈将人叫住,将手里的酒壶递了过去。

“你们今夜别忙了,前头主家有喜事,这是分放下来的喜酒,你们都尝尝。”

护院有些为难,“我们还要巡逻,不便吃酒。”

“没关系的,今天来的贵人很多,府上自有外头的侍卫看着,你们天天都这样忙,好不容易有一天休息,还不抓紧了。”

管事妈妈笑着说道:“放心吧,主子们都醉了,今夜出不了什么事儿,不会让你们挨罚的。厨房还有不少吃食呢,宴席那边撤下来的,都赏我们了。知道你们要下酒菜,快些去吧,晚了就都让别人吃了。”

管事妈妈都这样说了,护院们全都心动了,为首的接了管事妈妈的酒,就带着兄弟们去了厨房。

时间慢慢过去,转眼间已经是午夜,谢任飞喝的酩酊大醉,躺在房里不省人事。

府上也安静极了,这一晚所有人都在安神药的作用下,睡了一夜的好觉。

纪舒大摇大摆来到祁郅言的院子,用复刻的钥匙打开了书房的门。

房里干净的一尘不染,很像是有什么人来彻底翻过,又为了不引人注意,全部清理了一遍。

青檀和喜桃开始翻箱倒柜,纪舒却盯上了挂在墙上的美人图。

半个时辰后,青檀和喜桃累的捶腰,喜桃扶着墙走到书桌边上,口干舌燥。

“夫人,这里什么都没有啊,我和青檀,连撬边的地砖都拿起来看过了。”

青檀无奈道:“看来还是要真的把这里掘地三尺才行。”

纪舒抬起头,示意二人近前,“你们看看这张图,有没有觉得哪里奇怪。”

二人好奇的凑上前,喜桃扫了一眼,说道:“这就是幅简单的美人图嘛,只不过居然是画在木板上头的。”

青檀上手摸了摸,说道:“这块板稍微有些厚度,不过这个重量,应该不可能在里面藏什么东西,而且应该是实木板,也看不出有刻印的痕迹。夫人觉得这幅图可疑?”

“这屋里但凡是纸的东西,想来已经都让谢任飞烧干净了。如果祁郅言够聪明,应该也会想到这一点。即便他用酸水这一类的东西,想办法把字迹隐藏起来,只要一把火就什么都不剩了。如果不是深埋在地底下,就一定在其他东西里。”

纪舒喃喃道:“如果时间紧急,就不可能掘地三尺去藏什么信件。”

纪舒看向青檀,“这副美人图,今晚能不能想办法再复刻一个?”

“奴婢去问问看,只要开价够高,应该有可能。”

纪舒应了声,将美人图带着离开了这里。

一夜未眠,直到清晨青檀带着复刻的赝品回来,纪舒才彻底放了心,让她将赝品放回屋子里,倒头睡了过去。

日上三竿,纪舒睡了没几个时辰,便被院外的嘈杂吵醒了。

她遮着眼睛,细听,是喜桃压低了声音在和什么人吵架。

“说了我家夫人还睡着,不能过去,你们听不懂人话?”

“大夫人说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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