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头都是红的,没遇上过这种事,只剩下了惶恐不安。 “我觉得傅先生人很好,也许可以帮我……帮我们说几句好话。” 盛又夏不管她有没有别的心思,但只要发现不对,她现在都要将它扼杀在摇篮里。 “那是你对他太不了解了,他不是好人。不要因为别人帮你解了一次围,就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傅时律打完电话,刚要回病房,却看到盛又夏和严向之站在一起。 他快步走了过去,言语之中有些不悦。 “你怎么出来了?” 他像是老鹰护着小鹰似的,拉了下盛又夏的手臂。 “我出来找找你,遇到这位姑娘,就跟她说了几句话。” “你们又不认识,有什么好说的。” 傅时律揽过盛又夏,让她往病房里走,他离开之际跟严向之道:“你男友不光要坐牢,还要赔偿,我们已经找好了律师。” 盛又夏被他带回病房内,她听到傅时律将门关上的声音。 “这算是不离不弃的感情吗?是不是也挺好的。” “好毛线,”傅时律怼了句,“一个把刀子随时揣在身上的男人,能好到哪里去?吃了亏就捅人,你说这两人以后要是结了婚,他会不会把刀子往自己老婆身上捅呢?” 盛又夏嘴唇轻动下,也许真有这种可能吧。 肖睿不想再住院,当天就办理了出院。 严向之找不到一点办法,现在连江应的面都见不了。 她坐在路边痛哭,压根没发现一辆车停到了旁边。 有个女人从车上下来,踩着高跟鞋的步子走到她跟前。 “哭有什么用,还是救不了你男朋友。” 严向之抬头看看,她不认识这人,“你是?” 女人坐到她身边,将手掌轻放到她肩膀处。 “你多求求傅时律,不就行了?” “没用……” “那是你没求到点上,你当着他老婆的面找他,那怎么行?他们这种人帮忙,都不会白帮的。你要是能跟他上床,你看他帮不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