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在邑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到沙发上坐下来。 “我敢打赌,他还没走,说不定正蹲在哪个角落偷看。” 盛又夏漫不经心的,更重要的是,她觉得傅时律爱蹲哪就蹲哪去,“他没有你想象当中的那么爱我。” 让他在楼底下苦等几个小时,她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温在邑一副看穿了一切的表情,“你眼睛刚好,不能用眼过度,待会你就听听声吧。” 这双眼睛是兵兵给她的,盛又夏尝过黑暗里的苦,就更加要珍惜了。 温在邑电影才看了个开头,盛又夏就在旁边睡着了。 起先规规矩矩靠在那,后来靠不住了,身子就往旁边倒。 温在邑沉着肩膀让她靠,维持着这个姿势,坐到了电影结束。 沙发很宽敞,温在邑想让她躺下来的时候,盛又夏醒了。 她伸手想要揉眼睛,被男人握住了手,“别揉。” 怕她会觉得这样的接触不舒服,温在邑收手也挺快。 “电影结束了。” “几点了?” “刚过十二点。” 这么晚了,盛又夏忙从沙发上站起来,“我送你下楼吧。” 温在邑表情轻顿下,开了句玩笑,“我以为你会说,反正客房空着,可以借我住一晚。” 盛又夏闻言,脸上有了尴尬。 温在邑笑着起身,原本也没那个打算,就是逗逗她的。 两人来到楼下,盛又夏想把他送到车上,但温在邑没让她出单元楼。 他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转身面对着她,“别送了,外面太冷,上楼后把门锁锁好,晚安。” “嗯,晚安。” 傅时律是看着温在邑的车开走的,他站那半天,都快冻傻掉了。他从花坛后面出来,那几步路走得跟小儿麻痹症患者似的。 腿麻手麻,浑身还冷冰冰的。 盛又夏以为自己看错了,眯了眯眼睛后,才发现居然真是傅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