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墨赶紧点头:“知道了,绝对不会骗你。”
……
“干嘛不坐马车?”,钱佩鸢突然问道。
这走了很长一段路了,钱佩鸢还以为花舫很近。
陈之墨这才一拍脑袋悔道:“对啊,怎么没想到坐马车,唉。”,陈之墨想的是要是乘坐马车,那就不会被人看到两个男人在大街上打打闹闹了。
钱佩鸢白了陈之墨一眼,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她松开了陈之墨,两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还有多远?”,钱佩鸢有点不耐烦了。
“别急啊,很快就到了。”
“真搞不懂你到底留在顷焦城干嘛?不会是有什么坏心思吧?所以才巴不得我一个人回枢沧城去。”
钱佩鸢侧过头看着陈之墨。
“我有我的事呗,你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么多干嘛?”
“你刚刚不还说我长大了吗?”
说着钱佩鸢好像想到什么,低头看了看自己,不禁小脸又红了一番。
陈之墨也觉着气氛有点不对劲,略带尴尬地咳了两声,索性说起了其他人。
“大哥回去那是想念若曦妹妹了,而且枢沧城那边有些事也需要他去办,小瞳回去是想安心修炼,家里也有一摊子事需要她打理,小横回去是坐镇横控集团,我现在是无事一身轻,在顷焦城闲养些日子。”
钱佩鸢一脸的不信:“你就蒙我吧,看你每天闲得无聊的样子,还把我哥叫来,你们俩肯定有事儿。”
陈之墨避重就轻道:“我哪有闲得无聊,我要想忙起来是很容易的,你看那八大家主,一个个没事就邀约我去吃酒,还有傅家那边……”
“行了行了,不想说就算了,扯那么多干嘛。”,钱佩鸢打断了陈之墨的话。
陈之墨也不多说了,指着不远处一船坊道:“就那里了,看看,那船不错吧。”
钱佩鸢点头道:“是挺漂亮的,只是我们这大白天来喝花酒,是不是有点不妥啊。”
陈之墨坏坏地笑道:“我们就是来喝酒而已,有什么不妥的,做什么事儿非要晚上来?”
陈之墨的眼神让钱佩鸢脸又飞起一抹绯红,责怪道:“我只知道你来的这个地方不是正经地方。”
陈之墨语重心长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戴着有色眼镜看待花舫呢,这里可以是寻欢作乐的地方,也可以是修身养性的地方,可以是俗粉滥情之地,也可以试雅情高致之堂,得看你怎么想、怎么做。”
钱佩鸢白了陈之墨一眼:“强词夺理,对了,什么是有色眼镜?”
陈之墨也懒得解释,此刻已经走到了花舫前,已经有坊主上前接待。
“两位公子来得挺早啊!”
陈之墨打趣道:“看来是来得太早了,不受欢迎啊。”
“哪有的事儿,欢迎之至。”
坊主赔着笑脸道。
“这个点儿有好的姑娘吗?听说你们这儿的小红、小烟、小萍都不错啊!”,陈之墨如数家珍地问道。
钱佩鸢用眼神刮了陈之墨一眼,似乎在说还说自己没来过,怎么这么清楚。
坊主笑盈盈地说:“这位公子是明白人啊,我们这里的姑娘都是好姑娘。”,这个“好”字特别重音了一番。
“那就都请上来吧,安排个安静点的房间。”
“我这就安排,公子快请。”
陈之墨带着一脸不快的钱佩鸢进了花舫,来到了一间精致的包间。
陈之墨丢出几枚银纹币,“赶紧好酒好菜伺候着,姑娘们都叫来,这是打赏你的。”
坊主脸都乐开了花,见陈之墨出手阔绰,赶忙应道:“公子您请暂且休息,小的这就去安排。”
“哼,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经常来这种地方玩乐。”
坊主一走,钱佩鸢就冲到陈之墨的面前,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指着陈之墨的鼻子喝道。
陈之墨一脸无辜地说:“冤枉啊大小姐,我真没来过这地方。”
“那……那你怎么……这般熟悉。”,钱佩鸢明显地不信。
陈之墨无奈地笑道:“这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听人说的呗,我总不能来喝花酒,表现得像土包子进城一样让人笑话吧,得装得熟络和有气场。”
陈之墨瞎扯地解释起来,他也确实没说假话,他确实没来过这花舫,可他前半生作为成啸没少进着烟花之地,那时的他可不在乎什么名声,有段时日整天沉迷于烟花柳巷之间,后来为了往高处爬,才把男女之事做得隐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