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天啦,意境太美了!” “对对,今天来对了,这钱花得值。” “别挤,大家都慢些......” “凄凄四句,曲终其变两意为一心,而白头相守也.....”卫青玉坐在雅阁中,低吟婉转,仿若适才的花落雨。 “亦雅亦宕,当为皇城绝唱。”六部尚书幼子王天化呆坐雅阁,击节赞叹! “太惨了,我忍不住哭了出来。”中书孙女令狐珊珊一边用手里丝巾擦眼泪一边诉说。 “说谁不是呢?这女人太狠心了,想不到这野小子这么惨,我以后不骂你了!”左相王明义孙女王霜画在一旁跟着流泪。 待得众人挤进凉亭之中,才发现早已是人去亭空,只剩桌上那将要燃尽的沉香,仿佛在告诉众人:这里的主人刚刚离去。 “我们来晚了!” “神人已经离开了!” “天哪,我的签名没了。” “你们才是野小子,有眼不识眼前的神人啊,啊啊!” ...... “刚才弹琴之人呢?那野小子躲去了哪里?”花天下皱着眉头,看着面前郁郁不乐的花落雨问道。 “对呀,花姐姐,那个野小子呢?”东方玉儿看她着,象个好奇宝宝。 “他俩走了!我送走的!”花落雨冷冷地回道。 “他俩人去了哪里,你送到门口应该看见!”二皇子也皱紧了眉头。 “这野小子难道是怕我我,连这许多的金币也不拿就跑了?”花天下不可思议地看着桌上金币。 “那两个野小子,出门之后就上了一辆黑色的马车,后而跟着四个黑衣人,骑着四匹军马,后面还拉着二匹军马,对了,拉车的也黑衣人。” 花落雨如实回道,声音却是渐冷。 “军部的野小子?”花天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马车有什么标记,他们去的是那个方向?”二皇子着急起来。 “落雨你怎么了,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花天下更是着急。 “花姐姐你怎么了,脸色也吓人哦!”东方玉儿也吓到了。 “那马车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有一道金色的镶边而已,去的方向自然是那里!你以为他不敢来拿这些金币?你们谁敢拿这一枚金币?” 花落雨心情很失落,根本不顾眼前三人,自顾发泄她心中的那一道怒气。 “这个时辰,宫门早已经紧闭,任谁也不能进出!”花天下拧紧了眉头。 二皇子拍了拍额头,脱口而出:“除非是有父皇的旨意,否则谁敢打开宫门?” “落雨,你告诉姐姐,那小子是谁?”花天下一急之下,声音也渐大。 看着着急的三人,花落雨轻笑一声。 “说实话,我也没认出来,他告诉我他来自西玄域的方寸山,是般若寺的弟子,一个身穿白色麻布僧衣,关戴紫竹斗笠,脚着一双芒鞋的小和尚。” “哎呀,折腾我半天,我也累了,就不陪姐姐跟二皇子、皇妃了。” 说完这番话,花落雨挥挥手,闪身离开了楼台。 而就在此时,花满楼里已经闹翻了天,一帮人纷纷打听那凉亭中的野小子是哪里来的神人,又躲去了哪里。 “难道是那小子回来了?”花天下自言自语。 “不可能,我怎么没收到消息?”二皇子凝声说道。 “呵呵,我也没收到,你没听落雨说的吗?她也没认出来,只知道是般若寺的小和尚。我去......一个会弹琴的小和尚,骗了这许多金币还不拿走,想等着老娘给他送上门去吗?” 花天下终于忍不住骂出了口。 “若真是他,恐怕这里还真没人敢拿这些金币回家。” 二皇子只觉兴致萧条,看了一眼东方玉儿道:“玉儿,我们回府吧,这里已经曲终人散了。”说完便提脚往外走去。 东方玉儿“哦”了一声,跟在二皇子身后,二人一前一后往外走去。在她的身后跟着二位侍女,二位黑衣人。 花落雨看着渐渐走远的两人,嘴里轻轻呢喃:“没想到这小子回来了,难怪落雨那丫头会给他撑腰,也罢,今天也不是相见的日子,只有等着他来找自己了。” “这小子刚回来,居然连夜入了皇宫,看来这下,这个皇城要热闹了。” 花天下看着桌上堆满的金币,自嘲道:“真是一个野小子。”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