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了好了。”时渊满眼心疼,在床头没找到纸巾,顺手用被角擦了下他脸上的累:“对不起,弄疼你了,咱们不做了。” 林望野泪汪汪看着他,嘴角向下一撇,刚被擦干的眼泪又挤了出来。 “那怎么行......我不。” 在此之前,时渊可以说完全没有了解过这些。既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得到了解渠道,也实在是没空。 即便在接吻过火时无数次有过某些想法,也从来没有急于付诸行动。 他本也不图这些。 林望野带给他的情感价值才是对他来说最珍贵的。 至于什么时候更进一步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今天要不是林望野非要撩动火焰,根本不会进行到这里。 方才他都是凭借本能摸索着来的。 因为担心弄伤了林望野,整个过程他都非常小心,也用了酒店抽屉里的软膏。 果然还是不行。 无论如何都会痛。 暂停之后,林望野就基本没什么不舒服了,他好了伤疤忘了疼,看身上的人一直不说话,眼巴巴拉了拉他的手。 “再试试......” 少年睫毛上的泪花都还没干,时渊低头瞧着他,从未如此无可奈何。 突然刹车当然很不好受。 但确实不能 再继续下去了。 他必须先琢磨清楚怎么样才能在这件事情上最大程度缓解给林望野造成的不适,带来好一些的体验。 如果非要林望野忍着疼委曲求全,这件事就失去了意义。 “这样都不行,接下来更痛。”时渊用指尖拭去林望野眼角的泪,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让我想想办法怎么样能让你好受点,好不好?” 话都说到这了,肯定到此为止。 林望野觉得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可磨蹭几下大腿感触了一下时渊说的“接下来”,也打心眼里认同他的话。 于是乖乖点头,染着鼻音。 “好吧......” 时渊摸摸他的头发,翻身躺到旁边帮他盖好被子:“那就睡吧。” 两人都盖着被子躺下了,但灯还没关,林望野睁着眼珠子盯着天花板,忽然感觉哪里怪怪的。 他狐疑地把被子外面的胳膊收回,往下一摸,蓦然酒醒了一半。 我怎么...怎么...... 有点软趴趴的? 细想下来,刚才亲亲抱抱这么半天......好像除了脑子感觉刺激之外,没什么别的感受了。 和之前不一样啊! 之前亲多了小小林是会起立的呀!搞不好得去厕所操作一下才能恢复正常。 这事儿实在细思极恐,林望野想到最后猛地一个仰卧起坐,掀开被子低头确认。 时渊被他这一套操作给整懵了。 他紧跟着坐起身,打量着林望野询问:“怎么了?” 发呆长达一分钟之后,林望野哭丧着脸看向他,眼看又要掉眼泪:“我...我......” 时渊以为刚才搞出了什么后遗症,表情立刻担心起来,连忙追问。 “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吗?” “我阳痿了!”林望野险些痛哭流涕,脑子一团乱麻,病急投医开始寻找手机:“我手机呢?我要和白医生打电话挂个号,他刚好在生殖科!” “啊?” 纵然时渊这么好用的脑子也花了很长时间才捋清楚他的脑回路,哭笑不得地把他翻看通讯录的手按住,拿起手机放回原处充电,把被子盖回去。 “你没事,好好的呢,别乱想。” 事关自己后半生的幸福生活,林望野急的要命,恨不得掀开被子给他仔细看看,但又觉得难为情。 “那我怎么!” “酒喝多了是会这样的,尤其是红酒这种后劲大的品类,酒精会一点点麻痹中枢神经,造成这种疲软症状。”时渊忍着笑,慢条斯理解释说。 林望野对眼前人无条件信任,闻言狠狠松了口气,放松下来往后一躺。 “那就好,吓死我了。” 林望野距离台灯开关比较近,但他懒得动弹。于是时渊倾身伸出手把灯关掉,躺会被窝里摸索把被子在林望野颈间折好。 可林望野刚才被自己突然 一吓, 整个人已经精神了。 时渊在视线逐渐适应黑暗之后转头看向林望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