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感受到边既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抬眸去,纳闷道:“你怎还没去洗手?”
边既不答反问:“你洗漱了吗?”
“洗了呀。”
“刷牙还是漱口水?”
“有洗手台当然是刷牙了。”
一问一答,姜云满答得一头雾水:“怎了?你也刷牙吗?”
“我不。”
边既弯腰,低头,靠近,沉声道:“用的什味道的牙膏?”
姜云满心跳扑通扑通,说不上是紧张还是期待,开口竟结巴了一下:“就、就跟漱口水一个味道啊……”
“是吗。”
边既侧头,吻了吻姜云满红透的耳垂。
姜云满身体微颤了一下,怔怔望着他,预料到了也没反应过来。
边既也没给他反应的时间,轻笑一声,说了句“我闻闻”,转过头吻上了他的唇。
他们的车停在一个角落的车位,副驾这边车门一开就是一面墙,这个时间服务区车流量也不,无会注意到他们这边。
然而户外的环境自带一种不确定性,空气、风声、天空流动的云,一切万物都在刺激姜云满的感官。
边既亲得凶,姜云满招架不住,往后躲,越躲边既越逼近,直到把他的头压在座椅的头枕上。
边既的呼吸热,姜云满被爱身上的气息包裹,不受控制去迎合,双手勾住边既的脖颈,喘着不匀的呼吸,主动用舌尖舔了舔他的薄唇,亲昵地与他蹭着鼻尖。
笨拙又涩地向他表达自己的喜欢。
边既的防线崩塌,吻得愈发强硬,不再压抑也不做任何掩饰,像一个掠夺者,在爱身上肆意疯狂地标记领地。
在姜云满濒临窒息的前一秒,边既停了下来。
两的胸膛都快速地起伏着,姜云满嘴唇微肿,泛着水光,比平时起来还要红润。
边既捧着姜云满的脸,往后退了退,给他口呼吸的空间。
“确实是一个味道。”
边既忍不住,又吻了吻他的嘴唇,声音低哑含笑:“橙子味,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