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她自己。”
说完这几句,边既担心气氛沉重到姜云满无法开口,主动调节了一下:“这些过的事情了,我对我现状挺满意的,没有绝望到指下辈子过日子。”
“所以不要可怜我,姜云满,我也认为你幸运的,但我并不不幸的,对吗?”
姜云满几乎脱口而出:“当然了!我从来没认为你不幸的,大学我们还不认识的时候,仅仅只说你的一些事情,我特别佩服你,你在我心里一直特别厉害的人。“
“刚刚你说这些,我最多只有心疼你,怎么会可怜你呢。”
边既轻“嗯”一声:“那就好。”
姜云满说点什么安慰他,可他感觉说什么安慰不到点上,斟酌再三,最后只说:“果你有空并且喜欢的话,欢迎你来我家多玩。”
“我爸妈虽然生意人,不过他们性格里没有虚伪敷衍那一套,他们表现出喜欢你就真的喜欢你,这点你不需要怀疑的。”
边既应了声好。
过了两秒,又补充:“你也一样。”
姜云满没太懂,“啊”了一声,:“我一样什么?”
边既解释:“你跟你父母一样,真诚热情的人,不虚伪也不敷衍。”
突然被夸,姜云满不好意思笑了笑。
可能气氛正好,也可能恰好聊到这里,边既忍不住多了一嘴:“所以你表现出喜欢也真的喜欢,对不对?”
姜云满老实巴交认下,完全没意识到前方有坑。
“对呀。”
下一秒,边既慢条斯理再次发:“那我可以认为你喜欢我,吗?”
姜云满没喝水也猛咳了两声,呛得双颊泛红。
边既慢悠悠推过一杯茶,温声提醒:“喝点水。”
姜云满慌乱应了声“哦”,捧起茶杯连喝两口,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跳有多乱。
他强镇定,试探:“啊?你指哪方面?”
边既四两拨千斤回答:“你的哪方面?”
姜云满心虚,低头,装傻:“我什么没。”
换来边既一声意味深的轻笑。
这声笑让姜云满感觉边既像在平静湖面投掷了一颗石子,石子在湖面打了几个水漂,泛起波纹涟漪,石子缓缓沉底,最终落入藏在湖底的他的掌心。
没有攻击性。
可似乎被对方看透了一切,没点破。
一时之间,姜云满不知道他和边既谁更被动一些。
但他能确定,边既或多或少感知到了他的变化,至于边既的态度,他摸不透。
好你个资深老gay,欺负新gay吧!
姜云满莫名不服气,抬起头,在边既决定点到为止的时候,主动发出攻势。
他也绕弯:“你希望我往哪方面?”
边既眼底流露出一丝讶然,像看见一直爱把头埋进沙里的鸵鸟突然变成了爱开屏的孔雀。
姜云满乘胜追击:“怎么了?你不会也什么没吧。”
不止开屏。
还跟他玩起了激将法。
边既当然不可能什么没。
比起姜云满,他显然更早怀揣不纯粹法的人。
他最近只察觉到姜云满有些变化,特别昨晚叫他帮忙拿内裤那个插曲,他的所所为,吞吞吐吐扭扭捏捏,很耐人寻味。
至于姜云满不一时兴起,不对他一时兴起,他不确定。
他不诱导姜云满往自己希望的方向发展,就连试探也只敢拐弯抹角,守分寸底线。
眼下姜云满的反应确实在他意料之外。
真一个直球抛过个清楚。
情绪化的念头刚涌上心头就被理智压了下。
不要莽撞。
不要急。
不要吓到姜云满。
边既收敛情绪,说一半藏一半:“我当然希望你喜欢我的。”
“没人希望自己被看重的朋友讨厌吧。”
这人真……
太狡猾了。
姜云满对这种打太极式的试探渐渐失耐心。
在他犹豫要不要开门见山清楚的时候,服务员端一壶桑葚酒走过来,一边给他们倒酒,一边说:“菜刚下锅,一会就好,二位稍等。”
边既应道:“好,谢谢。”
本就摇摆不定,再被外一打断,姜云满失耐心的同时也失了勇气。
他端起刚倒出来的桑葚酒,仰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