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特别是看向自己的时候，那眼神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
之前明明是艾长老和自己说这件事，云长老却非得自己来说，这其中肯定也是有理由的吧？
虽然他嘴上没有问，可云长老还是主动解开了这个疑惑。
“这个基地的负责人，叫云升，是我儿子。”
顾渊有些惊讶。
艾长老赶忙说道：“顾渊，你不要误会，云长老绝对不是因为云升在漂亮国，所以才急着让你前往救援，只是恰好云升在那，他反而觉得有些膈应，总觉得得跟你说清楚。”
其实之前云长老也想过，干脆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顾渊，可转念一想，如果他不说的话，等顾渊事后才知道，心里或许还会觉得自己是被利用了。
既然如此，还不如开诚布公，将事情说清楚。
云长老在一旁连连点头，继续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总而言之，云升要是真死在那，那是他命不好。”
顾渊半开玩笑道：“明白了，如果只能抛下一个人的话，我就把云升抛下，是这个意思不？”
其实本来，顾渊就是揶揄一下，没想到云长老却面色凝重地点点头。
“如果真的面临这样的选择，请务必这么做，如果真的非得有人要牺牲在那，那就别牺牲别人家孩子了。”
顾渊有些笑不出来了。
他能感觉到，云长老此刻说话的语气，非常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