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线索回去的途中,桑桑突然摸了下口袋,制作小翅膀时,分解出的杂质物质,她顺手放在口袋里的呀。 怎么不见了呢? 桑桑歪着头想了一会,便放下了,这都不重要。 不过是一点鸡肋的小东西。 —— 失去金子的阿普跟咆哮的公牛一样,他将这一切都怪罪在瘦弱的孩子身上。 “贱人,都是贱人,你跟你母亲一样。如果不是你们败坏了我的运气,我一定能捡到真正的金子。” 小女孩吓的往阿镜的怀里钻了钻,“不,不是的…” 阿普将房间内的东西都砸了,气喘吁吁的用古怪的眼神盯着角落里的两人,“你总不能时刻都护着这个死丫头的,我总会找到机会…” 十八岁的男孩子面色难看,嘶哑着声音,“你要什么条件才肯放弃小雪的监护权?” 阿普油腻的眼神在小女孩身上滑过,“她跟她母亲一样,都长的很好看。” 等酒鬼发泄完之后,直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小雪才敢从阿镜的怀里滑下来。 “阿镜哥哥,谢谢你。” “其实…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对妈妈跟我都很好的。” 阿镜点点头,“那我先回去了,你有事就过来找我。” 小雪点点头,对着这个跟妈妈来自同样一个地方的哥哥有着天然的好感跟信任。 阿镜感觉到身上有点凉凉的,以往燥热的温度总让他出上一身汗,但今天却突然感觉很舒爽。 他以为是入夜后温度降低了,也没多想。 这里是雾城的平民窟,一个简陋的棚子,就成了一个家。 阿镜是几年前出现在这里的,记忆全失,只知道自己叫阿镜,来自大夏,别的一概想不起来。 小雪妈妈说,他是脑袋受到了重创。 捡到他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伤,差点没活下来。 以他当时那种情况,阿镜猜测自己应该是有仇家的,也不敢乱跑。 这几年都龟缩在这一块附近,做点苦力活。 更重要的是,他得护着小雪。 他已经攒了不少钱,等攒够机票钱,他就能带着小雪一起回大夏去。 大概是因为今夜凉爽的缘故,阿镜睡的很好。 入睡之后迷迷糊糊,他似乎听到了小雪的哭喊声。 猛的一下从床上弹起来,推开破到漏风的门,外面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衣服凌乱的挂在身上。 顿时,阿镜目眦欲裂。 “他,他对你做了什么?”阿镜颤抖着声音,后悔莫及。 小雪怀抱着自己,害怕到全身抑制不住的哆嗦,“我,我杀人了…” “他想撕我的衣服….我,我就木棍砸了他。” 阿镜松了口气,心间愤怒像喷涌爆发的火山熔浆。 “你别担心,我现在去看看。” 重返小雪家,他继父成大字趴在地上,头上有很大一块乌青。 阿镜用手指头放在其鼻子下,“他没死。” 急着站起来安抚小姑娘,阿镜没注意,在他身上那个趴在地上的人,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阿镜哥哥,小心。”小雪惊惧出声。 阿普已然拿起地上那根木棍对着瘦弱男孩的脊背,狠狠的砸下来。 “贱人,养她几年,总不能白养啊,还敢反抗?” 阿镜扭身艰难的躲过,很快与阿普缠斗在一起。 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中年男人,哪里比得上精瘦的男孩子。 阿镜一脚踹在阿普的腰上,将人直接踹飞了出去。 好巧不巧的,他的太阳穴砸在金属尖角上,当下白眼一翻,没了生息。 两个半大不大的孩子都吓坏了。 小雪惊恐到眼神发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半晌,小雪动了。 她哭着将人往外推,“哥哥,你跑吧,不然他们会把你抓起来的。” “不行,我们一起走。” 两人将房间里的东西收拾了一番,拎着包就往外跑。 没等他们跑出去多远,警笛声就将这栋危房给包围了。 就在他们闹出巨大的响声时,隔壁的邻居们举报他们扰民。 一旦外面的人看到房间内的尸体….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