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都是荒古巫族最高层,这一路行走于大地,走过大量的巫族部落,见过不少纨绔子弟,以及一些看似还算强大,实则内部已变得腐朽的部落。 见识不少。 像祝任?只是他们所遇大量纨绔中不太起眼的一个,还仅想拿源晶‘换’侍女,未发展到当场明抢的地步。 而有些巫族部落,除少数强者和血脉族人,其他巫人几乎如同奴仆般。 这样的部落少,可也有。 “我巫族,骨子里团结、热情、好战,但人性骨子里的许多东西,是没法避免的。”后峙上巫道:“唯一能做的,都是一遍遍巡查、更迭,形成制度。” “强者,是该有特权,但这种特权是该受到约束的,而非肆无忌惮的扩张。”后峙上巫道。 吴渊和后屠巫神都不由点头,在这一点上,他们显然形成了共识。 忽然。 “后峰巫神,什么时候走?”后屠巫神笑道:“这里暴露了,又该换个地方了吧。” “嗯。” “靠我们几个没法梳理整个荒古巫族,但既在这座部落遇到了,那就管上一管。”吴渊淡淡笑道:“不过,我们也算是碰到了熟人,就不必亲自出面了。” “嗯,是熟人。” “走吧!” 没有太多东西要收拾,吴渊、后屠巫神、后峙上巫、后彤几人化为流光离去。 至于那一尊雷兽雕像?却就留在了原地。 以他们的实力,悄然离去,连这座中等部落的守护阵法都未惊动丝毫。 …… 句弘部落,作为一座中等部落,它的占地范围是颇大的,超过了十万里。 一座大型宫殿内。 一场宴会正在举行。 “什么?我的孩儿‘祝任’死了?被人直接杀死?”这场宴会主办者祝岩巫将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怒色。 他听着手下的汇报。 对,他有好几个儿子,祝任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他并不太在意,不指望对方有多大出息。 但是! 再不在意,那也是自己儿子,听闻儿子被杀死,他心中自然充斥了一股怒火。 “走,去瞧瞧,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在部落主城内放肆?”祝岩巫将起身,就欲出去。 忽然。 嗡~一股可怕压迫瞬间降临了,强大的威压令刚站起身的祝岩巫将又一屁股坐了下来,他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惊恐。 这是什么层次的压迫? 这般压迫,同样令宴会上的数十位巫士,都一个个瘫软在地,一个个惊恐无比。 唰!唰!唰! 殿内高空中,出现了三道身影,为首的乃是一黑袍老者,还有一男一女两位紫袍人跟随在身侧。 “族长?”祝岩巫将颇有些蒙的看着宛若随从般的紫袍中年男子。 自家族长,竟如随从? 那黑袍老者,又是何等存在? “祝岩,你犯下了大错,可知罪?”紫袍中年男子怒视着祝岩巫将,厉声呵斥道。 祝岩巫将愈发蒙,但他何等老奸巨猾? 一瞬间就隐隐明白了。 自己儿子,是招惹了一位恐怖存在?是眼前这位黑袍老者,是地巫? 噗通! “族长!我错了。” 祝岩巫将也顾不得在场众人的目光,猛然翻身,重重跪在了地面上,他眼眸泛红,痛哭流涕道:“我有错,我有错!教子无方,致使他违反众多族规,还望族长重重责罚。” 一片寂静。 那些瘫软在地的巫士,都目瞪口呆望着这一幕。 在他们心中强大的祝岩巫将,就这样? “句弘,你手下的人倒是有趣,不愧能教导出这样的儿子啊。”黑袍老者微微摇头,瞥了眼紫袍中年人:“你的部落,还有进步空间啊。” 紫袍中年人额头隐隐生汗,低声道:“元老,是我疏忽了。” 黑袍老者,正是句弘部落所依附的高等巫部中的一位地巫元老。 句弘巫将,也是从这座高等巫部中出来的,开辟了属于自己的部落。 这几日,恰好是这位元老降临句弘部落。 他,亦是吴渊、后屠巫神他们口中的熟人。 “罢,句弘,念你初犯,那几位前辈亦未追究,我就饶过你。”黑袍老者淡淡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