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就是那边......不够粉!赶紧的!手脚快点!不然休怪本座翻脸无情!”
盛修竹脚踏飞剑,在天机门里四处巡视,稍有不合心意的地方,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天机门的人没办法,除了老老实实配合之外,不敢有任何反抗。
哪怕曹天机这个门主,现在也不敢违抗盛修竹的命令。
张铁柱、张铁秀听盛修竹的指挥,分头负责其他地方的巡查。
张铁秀负责检查衣物和装饰。
“记住了!必须要粉!所有人的衣服必须是粉色的!都听见了吗?!”
张铁秀正骑着五婆,在四处检查天机门弟子的衣服,务必做到事无巨细,甚至连内裤的颜色也要检查。
“小子!脱裤子!小爷我要看看你裤衩。”张铁秀看着一名天机门弟子,一脸奸笑。
“啊这......这不好吧?”天机门弟子吓了一跳。
“赶紧脱!不然我让小四动手了。”张铁秀挥挥手,四婆从戒指里飘了出来,凶神恶煞看着面前的天机门弟子。
天机门弟子吓了一跳,急忙脱了裤子:“大人,是粉的。”
“滚吧。”张铁秀撇撇嘴。
面前天机门的弟子提上裤子,转身撒腿就跑。
“小四小五,你们说哪里的人会不听话?”张铁秀挠挠头。
他已经查了很多人了,但天机门的弟子都很听话,不光裤衩是粉色的,就连袜子也是粉色的,让张铁秀想发飙都没机会。
“这些天机门的弟子,他们肯定不敢不听话,如果要查的话......就查那些老家伙。”五婆咧嘴一笑。
“老家伙?小五,你聪明啊!”张铁秀摸了摸五婆的脑袋:“我们走吧,去找天机门的老逼登去!驾!”
五婆连连点头,背着张铁秀去了天机门的病院。
进了病院,张铁秀便打听风坦荡在什么地方?
见到张铁秀,天机门的人不敢隐瞒,老老实实说了风坦荡住的房间。
风坦荡被敖玥一拳打伤,之后就被带走了,张铁秀猜对方会在这里。
很快,张铁秀便来到了风坦荡的病房外......
“该死的张铁柱!该死的妖龙!该死的红毛!还有那该碎尸万段的狗盛子!都该死!”
“坦荡啊,你消消气吧,唉......这是劫,我们必须忍耐,懂吗?最近几天你就别露面了,就在这里养伤吧,外面的事我们来处理。”
“好吧,希望祖师保佑,可以安稳度过此劫。”
“......”
张铁秀一脸坏笑,瞥了四婆一眼。
四婆心领神会,一脚踹开了房门,张铁秀骑着五婆晃晃悠悠进了房间。
房间里,除了风坦荡外,天机门门主曹天机也在,二人齐齐看向门口,见到张铁秀进来,脸色狂变。
“你......你什么时候在的?!”风坦荡惊愕。
“魔......魔皇陛下,您......您怎么来了?”曹天机愕然。
“呵呵呵......刚到,你们有点意思啊。”张铁秀起身,站在五婆身上,抱着膀,一脸坏笑:“刚刚你们说我该死?我大哥和阿龙也该死?对吧?”
曹天机:“......”
风坦荡:“......”
闻言,曹天机和风坦荡心里咯噔一声,吓得惊慌失措。
“不是......魔皇陛下啊,误会,你误会了。”风坦荡急声开口:“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
“不是那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你说说,我听听。”张铁秀冷笑。
“啊这......”风坦荡看向一旁曹天机:“门主,你说我什么意思?”
曹天机:“??????”
王八蛋!你最该死......曹天机深深看了风坦荡一眼,用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看向张铁秀:“魔皇陛下,风坦荡的意思......他意思是......是气愤!对!气愤自已无能,就是气愤他自已无能!”
“无能?”张铁秀一脸坏笑,看了看曹天机,又看向风坦荡:“是这样吗?”
“啊是是是......我就是气愤!气愤我自已无能!”风坦荡连连点头。
“呵呵呵......那你说说吧,你怎么无能了?”张铁秀一脸玩味,来回打量着风坦荡。
“这......”风坦荡又看向曹天机:“门主,我怎么无能了?”
曹天机:“......”
你个挨千刀的狗东西......曹天机深深看了风坦荡一眼,又看向张铁秀,弱弱笑道:“魔皇陛下啊,风坦荡他肾不好,所以那方面无能。”
风坦荡:“??????”
张铁秀:“......”
真能辩啊......张铁秀看向风坦荡:“是吗?你肾也不好?”
“啊对对对......我肾不好,所以无能。”风坦荡苦着脸,拼了命的点头。
四婆和五婆都笑开花了,实在是憋不住了。
“呵呵呵......肾不好?你无能?那和你说我们该死有什么关系?”张铁秀摸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