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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淮原本还有些不想走,如今闻言,立时脚底如安了飞轮一般,展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那厢程济亦有些坐不住了,起身道:“母亲,儿子还有几篇书不曾读完,便先回屋了。”
语罢,冲程渭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勿要惹老太太不喜,亦自退下。
待到屋中只剩下了母子两个,程渭方才道:
“既是母亲执意要问,那儿子便也告诉您一件事吧,这案子乃是大凶,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其中有两个是被活生拔了舌死的,死状极惨,血流了一屋子,把桌脚都给淹了。”
口中恫吓之言,偏他仍旧眉眼清和、面色淡然,好似谈诗论酒一般。
一听这话,冯老太太却是有些怕子,忙叨叨地低声念了句佛,手中念珠再度也转了起来,咂嘴道:“却原来是遭了口舌业,你这孩子,怎地不早说?”
语罢犹不放心,起身道:“罢也,方才却是俺多说了两句,得去烧些香经免了罪业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