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太太说好了搬过去住的事情后,楚恒又陪着她说了会儿家常,秦京茹才终于回来。 此时小妞的状况看起来可不算好,眼睛红红的,脸上也是强颜欢笑,哪怕是面对楚恒,她都不怎么能提得起精神。 看来,刚刚的那些事,对她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不过她的这种样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当这小妞得知过几天她们这一家子就要搬去楚恒那里住的时候,她心里的那点伤心瞬间就被欢喜冲走了! 秦京茹惊喜莫名的望向楚恒,都快望了那对儿绝情的爹妈姓啥了,脑子里全是往后每天都能跟情郎朝夕相对的画面,都快笑成了一朵花:“哥,我今天在您家的时候,您怎么没跟我说这事啊?” “这不想给你个惊喜吗?”楚恒眨眨眼。 “嘿嘿!”秦京茹羞答答傻笑,确实很惊喜。 聋老太太忍不住对这俩人翻了个白眼。 好嘛。 这俩兔崽子现在都不背着人了! …… 六点钟,天色刚刚有些变暗,红红的彩霞染透了半边天,持续了一天的高温也终于降了下来,大杂院的街坊们还是按照老习惯,聚在前院阎埠贵家门口,纳凉、喝茶、抽烟、侃大山。 楚恒这时才在聋老太太那吃过晚饭,在秦京茹的相送下从后院出来。 “我打死你个兔崽子!” 俩人刚一到中院,就听见刘家屋内传来一声咆哮,紧接着就见刘光天抱着脑袋从屋里跑了出来,他老子刘海中则拎着祖传的包浆藤条从后头追了上来。 “许大茂,卧槽你姥姥!我跟伱没完!” 刘光天边跑边骂,脚上也不停,一溜烟的就窜出了中院,去了前院。 “有本事你这辈子都别回来!小王八羔子,反了天了你!”没追上他的刘海中气呼呼的拎着藤条站在院子里,冲着儿子的背影破口大骂。 身后的刘家屋内,许大茂、刘光天媳妇周瑶、刘大妈几人从门里探出头来。 楚恒好奇的走上前,给受到了提拔后,又将自己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刘海中递过去一根烟,笑着问道:“刘大爷,您这是唱哪出啊?这光天都多大岁数了,您怎么还打啊?” “哟,楚所。”刘海中可不敢在他面前抖威风,连忙接过烟,并拿出火机给楚恒点上,旋即才一脸恼火的道:“这小子不打不成啊,您说我这都还没死呢,他竟然就惦记着要搬出去分家了!” “最可气的是,这事他竟然一点都没跟我商量,要不是大茂告诉的我,估计等他走了我才能知道!” “哎呦,您可别说了,我还以为您知道呢。”许大茂这时凑过来,一副很是懊悔的样子:“这下可崴泥了,光天准得记恨上我。” “他敢!”刘海中瞪起眼,哼道:“他要是敢报复你,你就跟我说,看我不抽死他。” 楚恒瞧着这个老官迷,都不知道该说他蠢还是怎么的了。 这老头可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啊?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当初怎么被撸下来的了?竟然还敢跟许大茂这坏种掺和! 他无语的摇摇头,随口跟俩人扯了几句,就跟秦京茹一块离开了。 一路来到大杂院门口,俩人很官方的道了声别,又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在滋啦啦的电光中迅速分开。 楚恒用力的在小妞那两瓣儿越来越丰满的翘臀上盯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荡笑,转身走向停在一边的伏尔加。 他刚来到车边,正要伸手开车门,刘光天冷不丁从车屁股后头窜了出来。 “哥!” “卧槽!” 楚恒被吓得一哆嗦,一见是这孙子,恼火的瞪起眼,抬脚就踹了过去:“你特么有毛病啊!” 刘光天没敢躲,硬生生的受了这一脚,旋即就一脸讨好的颠颠凑上前,道:“嘿,我不是故意的,您别生气,别生气。” 楚恒一见他这副奴颜婢膝的德行就知道有事,皱着眉问道:“你小子又要干啥?” “哎,想求您帮个忙。”刘光天叹道:“您今儿也看见了,我现在都结婚了,而且大小也是个领导,我爸还是说打就打啊,再不治治他,这日子可没法过了。” “我记着您好像跟轧钢厂那个新厂长认识来着,您看您能不能跟他打个招呼,把我爸再给撸下来?” “滚!” 楚恒登时就黑了脸,又是一脚将其踹开,转身拉开车门就开车走了,无论刘光天怎么喊都没停。 这事,他真没法插手。 就刘海中那官迷的性子,他要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