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干就不干了,而且事先连个招呼都不跟我打。我刚接着房东的电话就紧赶慢赶的跑过来,可……唉,还是晚了。”
潘浩狠狠的朝身边的一张桌子踹了一脚,不停的摇头叹气。
我听的一头雾水,赶紧缓了几口气,问潘浩。
“你说是……诗雨退的租?”
“那可不,这么大的事儿,除了她这唯一的一个东家,谁还能做的了主?”
“那她是怎么退的租?”
“肯定是她找房东退的呗。”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打电话通知我的呗!我说小师叔,你这脑子是来的路上让狗给啃了吗?哎,你这腿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还拄上拐了?难不成真的让狗给啃了?”
我气的头顶冒烟,抄起拐杖就给了潘浩一下狠的。
“你那脑子才让狗给啃了!诗雨给你打电话了?什么时候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