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初一迷迷糊糊地笑了声,“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我就是不甘心啊,他凭什么不理我,我真的好喜欢他啊...”
渐渐地,武初一说话开始有些语无伦次。
叶岑溪知道她是喝醉了,把人抬到主卧的床上去。
“岑溪,你说这样好不好?”武初一打了个嗝,“穆绍不是跟你家秦大少是好朋友吗,你让秦大少帮忙撮合撮合呗。”
叶岑溪故意泼冷水,笑着逗她,“撮合不成怎么办?”
“让秦大少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娶我。”武初一口齿模糊,“老娘就不信了,我娶定他了,唔,你别脱我裤子...”
这是真醉了。
叶岑溪可没那么变态去脱她裤子,只是帮她拉被子时,不小心扯到她的裤子。
一直折腾到深夜,武初一才睡着。
第二天早晨起来,武初一头疼欲裂。
出去的时候,正巧碰上叶岑溪从外面回来。
她手里拎着丰盛的早餐,放到长桌上,“你昨天晚上喝醉了,赶紧去收拾收拾,出来吃早饭。”
武初一脑子断片,伸了个懒腰,去浴室洗澡洗漱,随后懒洋洋地坐到餐桌上吃饭。
叶岑溪喝了口粥,“最近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一起去玩?”
“嗯?”武初一咽下一口烧麦,“你怎么比我还积极了,我还没想好去哪里玩。”
“主要是某人为情所困,耍起酒疯来实在是让人招架不住,所以偶尔需要其他的方式发泄一下,我自然就舍命陪君子喽!”
叶岑溪眼里满是揶揄。
武初一哼唧了一声,有气无力地往后仰着身体,“失恋的滋味好难受。”
“你恋过?”
“叶岑溪,你不是人。”武初一咬了咬牙,“我都这样了,你还往我心脏里捅刀子。”
“我说的事实。”
“嘿,我就不信了。”武初一撸了撸袖子,“你要这么说,我还非追穆绍不可了,把他追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把他追到手。”
“那你加油。”
武初一挺了挺胸脯,“我对自己有自信。”
叶岑溪在武初一这里住了三天。
许是心理压力倾诉出去,武初一跟打了鸡血一样,不知道又跑到哪里。
叶岑溪收拾好小行李箱,回了家,顺便从周晨那里,把孩子们接了回来。
“有空再让他们过来找我玩。”周晨依依不舍地摆手。
叶岑溪应道:“好的,伯母。”
启动车子,两个小朋友在后面安全座椅上叽叽喳喳的。
当然,还是星宝话多,福宝偶尔应和几句。
星宝道:“我和哥哥在周奶奶那里住了三天,都想爸爸了,也不知道爸爸有没有想我们?”
“这几天,你们和爸爸通电话了吗?”叶岑溪边开车,边问道。
“我和哥哥每天晚上都和爸爸打电话,但这并不妨碍我想他呀。”
叶岑溪笑了笑。
她想到一件事,这三天只顾着安抚武初一,都没和秦少野联系过。
不知为何,叶岑溪突然有点儿心虚。
傍晚,她带着孩子们回了家。
佣人上前道:“太太,您回来了。”
把孩子催促着去收拾行李后,叶岑溪问:“秦少野在家吗?”
“先生在书房。”
“好,多谢。”
佣人有些受宠若惊,“太太不必客气。”
她算是秦家的老佣人了。
以前在秦家老宅做工,后来因为某些缘由,被秦先生叫去了沈敛小姐那边。
沈敛小姐是豪门大家族的千金,虽然不苛待佣人,但虚荣高傲,从来不把她们这些佣人放在眼里,颐指气使的,对她们没有丝毫尊重可言。
相较之下,秦先生亲口承认的太太,就要好相处多了。
佣人态度愈发恭敬,怕别墅太大,叶岑溪迷路,还专门替叶岑溪指路。
“既然太太进去,我就不进去了。”佣人把托盘递到叶岑溪手里,“还要劳烦太太把咖啡给先生递过去,先生这几天似乎都在熬夜办公。”
“好的。”叶岑溪接过托盘。
抬手敲了敲门。
“进!”
里面传来疲惫又低沉的声音。
叶岑溪悄悄走过去,把托盘放到他书桌上。
秦少野头也没抬,叶岑溪便坐在一旁,轻手轻脚地拿了本书看。
他书房里全是金融经济类的书籍,看着晦涩难懂。
叶岑溪头昏脑涨,不知不觉就靠在沙发上睡了。
她不自觉地调整着姿势,衣服和沙发布料的摩擦声,引起男人的注意。
秦少野愣了下,放下笔,走到叶岑溪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