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我让人给坑了两千两银子,好在是东家未怪罪,不过仁济堂眼看着就立了大功,从今之后源安堂又哪里还是仁济堂的对手?”
“东家一心想要经营好源安堂,要是源安堂自此没落,我这个掌柜的只怕也做到头了。”
他又看着刘勋说道,“我本中意于你,想着你青年才俊能当大用,也许没多久就能考中举人,只要你有了官职,我就不用受东家牵制,谁知一切都这么不顺利。”
刘勋又低下了头,“让岳父失望了。”
“哎,也谈不上失望,你对雪娇好就行了,明年肯定是要科考的,到时候你一定要大显身手,我也会跟东家说好,能走动关系的地方尽量疏通,让你科考顺利。”
刘勋不说话,杜崇文说道,“你替我看看东家的信,信上说不必惊慌,旁的就再也没有了,可是如今仁济堂都已经治好了崇县的瘟疫,我哪里会不惊慌呢?”
刘勋拿过去一看,信上果然是这么说的,想了想才说道,“东家经营这么大的生意,必定有他的考量,说不必惊慌,应该是已经有了安排。”
“再者,就算是仁济堂立功了也不怕,岳父不是买下了那个寒毒草吗?到时候朝廷若是嘉奖,大可以说都是寒毒草的功劳,谁的功劳最大还说不准。”
杜崇文心情好了许多,笑着说道,“好,到底是读书人,被你一说我便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