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雨过后,自然是毛城村民的热情款待,雨弋也没有客气,都一并接受,梁三在家中举办了一次大型的宴会,邀请了毛城的一些名流,专门来感谢雨弋,一时雨弋的名声大震。 在敬酒的过程中,许多人都夸奖雨弋的妻子邹氏十分美貌,和雨弋是天作之合,也有人质疑。 那人一直在席间闷不做声,不喜之意言于表,雨弋自然也观察到了,便走到跟前,询问道:“不知阁下姓名,为何一言不发?” 梁三走到跟前,提醒了几声,笑道:“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名叫苏门,性格古怪,还请不要介意。” 雨弋点点头,道:“性格古怪很好啊,我看他似乎有些话语要讲,我正好听一下。” 其他人在一边议论,都觉得这个苏门不识抬举。 梁三知道苏门心中所想,一直在给苏门暗使颜色,奈何这个苏门是一个犟脾气,也不把梁三的劝告放在眼里,连忙站了起来,给雨弋回礼,道:“我知道你为我们求了雨,功劳确实不小,但是你有些事情做得不符合礼数!”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议论声,许多人在一边窃窃私语,雨弋听力好,也知道,他们是在看这个苏门的笑话,许多人都知道雨弋身怀雨弋,这个苏门当众出来顶撞,肯定是不会有好果子的吃的。 雨弋被人顶撞,也没有生气,回到自己的座位后,笑道:“忠言逆耳利于行,你有话便直说吧。” 苏门站了起来,道:“该注意到,现场只有阁下带了女眷入席,其他宾客并没有吧。” 经过苏门这样说,雨弋也意识到了,便道:“那又如何呢?” 苏门语气有些严厉,道:“岂不知女流不得入正席?” 雨弋点点头,本来他就对歧视女人的行为有些不满,这次苏门主动提出来了,他认为可以给在座的大家换一换脑子,于是雨弋拿出酒杯,将杯中酒水缓缓饮尽,道:“我确实不知道女流为什么不能入席,你来解释一下吧,是在那里有法律规定,还是哪里有礼数要求?” 雨弋的反问很有力量,毕竟三国时期,女子只是地位比较底下,而约束女子的行为只是社会上的一种风气,并没有规定。 见苏门没有说话,雨弋笑道:“如果是一些妓女上来做乐曲,那么就是符合礼数吗?可是妓女也是女人,不也违背了女流不得入正席的说法。”说完雨弋哈哈大笑起来。 苏门听后面色有些挂不住,梁三连忙过来找台阶道:“我这个朋友是喝多了,还请不要责怪。” 雨弋还是保持笑容状态,缓缓往苏门方向走去,道:“规矩都是人定的,没有谁对谁错,女流不得入正席这个说法那是封建传统,不必在意!” 这么说也是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苏门虽然心中不满,但是无言以对,便坐了下来。 雨弋也回到座位处,道:“这次求雨,十分短暂,只能解大家的燃眉之急,不能解长远之计,我想你们去稻香村看看那里的水系,将那边的水引到毛城来,那么缺水的问题便一劳永逸了。” 众人都纷纷点头,于是酒席热闹的进行,邹氏则不停给雨弋喂东西,给雨弋倒酒。 到了宴席的尾声,雨弋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便询问道:“我这次来毛城,没有看到一直住在城西的苏家,你们知道怎么回事吗?” 这件事提出来后,很快引起了现场的强大反响,雨弋以为是大家好奇,便讲述道:“先前我从洛阳回稻香村,经过毛城,遇到一伙劫匪正拖着一个女子,她在拼命挣扎,我看不过去,便出手教训了那几个山贼,然后救出了那个女子,后来得知,她是毛城城西的苏家人,叫做苏雪,后来她求我带她走,害怕山贼来报复,我就组织了稻香村的一些力量,联合城东粮库的丁志明,一起谋划将太行山的山贼消灭了。” 众人一直以为是丁志明的功劳,将他奉为了上宾,没有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隐情,纷纷又更加崇拜雨弋了。 现场出现短暂的安静后,忽然一人大喊着:“你们难道都不敢说吗?” 雨弋知道这事或许有内幕,便轻轻走到那人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带着邹氏离开了梁三家里,去了毛城的客栈。 回到客栈后,邹氏和雨弋睡在一起,帮助雨弋按摩大脑,道:“今日那人大喊,你为什么不去问个明白?” 雨弋笑道:“这个你有所不知啊,你看看其他人的反应,眼神中露出的都是害怕啊,证明有人在威胁他们,所以其他人不敢出来,我如果让那人出来说出真相,恐怕不一定能走出梁三家中。” 邹氏听后感到十分害怕,没有想到会这么凶险,便道:“那该如何是好,现在毛城的雨水也已经求到了,不如我们回到稻香村去吧。” 雨弋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