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书的最后,落款是汉献帝的年号和名字。 董承看了以后,久久不能平静,他没有想到献帝居然如此信任自己,感动得流下眼泪,当晚一夜都没有睡着,到了第二天很早就起来,到了书院之中,将血书反复阅读,但是实在没有好的办法,于是又将血书放起来,躺在床上思考计划,或是太累,又睡着了。 侍郎王子服过来拜访,门吏知道王子服是这里的常客,和董承关系很好,就没有阻拦,直接放进去了,王子服看到董承不在,就来到了卧室,见其正在熟睡,不忍心打扰,便准备悄悄离开,忽然发现董承的袖子疑惑,当即就把血书拿出来看了一下。 看完后王子服脸色都变了,这可是天大的事情,连忙叫醒董承,道:“国舅好自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亏你怎么睡得着!” 董承醒来后,发现袖子的王子服,袖子中似乎拿着什么什么。 王子服见其清醒,道:“你想要杀死曹公!我要去举报你!” 董承听后哭了起来,道:“如果兄弟这样做,那么汉朝的天下就完了!” 王子服道:“我是在跟你开玩笑的,我的家族世代拿着汉朝的俸禄,怎么会没有忠心呢?我想助你一臂之力,共同诛杀国贼曹操。” 董承道:“兄弟你有这样的想法,那就是国家的幸事啊!” 王子服道:“我们要在密室之中共同设立生死状,各自舍弃三族,来报效汉朝的国君。” 于是董承取来白绢一幅,先书名画字,王子服也书名画字,写完后,王子服道:“将军吴子兰,和我的关系十分好,可以找他一起共商大事!” 董承道:“满朝大臣,只有长水校尉种辑、议郎吴硕是我的心腹,一定能够支持这件事情。” 这话刚说完,家僮就进来汇报,说是种辑、吴硕来探视。 董承道:“这正是上天要帮助我们啊!”于是让王子服暂时躲在屏风后面,董承亲自去迎接两人进入书院坐好,招待他们喝茶。 种辑道:“在许田狩猎的事情,你是不是跟我一样怀恨啊?” 董承道:“那是必然的,但也没有办法啊。” 吴硕道:“我发誓要杀死国贼,恨没有什么助力啊!” 种辑猛地站起来,道:“为国家除去这个祸害,即便是死了也没有什么后悔的!” 王子服这个时候从屏风后面出来,道:“你二人想要杀死曹丞相,我一定会去举报你们,董国舅是证人。” 种辑怒道:“忠臣不怕死!我们死后做了汉朝的鬼魂,也不会放过你这个奉承的国贼!” 王子服听后笑了笑,转身看向董承。 董承也笑起来,道:“我们其实正在商量这件事情,准备去找你们,刚才王子服的话是在开玩笑,就是测试一下你们的决心。”于是从袖子中取出了献帝的那封血书交付给两人来看。 二人读后,泪流满面,董承便让他们也在画卷上面写上自己的姓名。 王子服道:“你们两人在这里稍微等一下,我这就去请吴子兰过来。” 没过多久就把吴子兰请过来,和众人见了面,吴子兰二话没有说,就将自己的名字也写在了画卷之上。 于是董承邀请众人到后堂去饮酒,正饮间,忽然家仆通报,说是西凉太守马腾过来探望。 董承道:“你就告诉马腾说我病倒了,不能出来相见,让他回去吧。” 家仆回复后,马腾没有离开,还大怒,道:“我昨天晚上在东华门外面看到他穿着玉带和锦袍,为什么要装病呢!我并不是没有什么事情,为什么要拒绝我!” 家仆没有办法,只好进去再说马腾在门前不走还发怒的事情,董承只摇摇头,对着在坐的其他人拱了拱手,道:“你们稍微等待一下,我要出去一下了。”于是就亲自去门口迎接马腾。 马腾进入屋内,道:“我过来拜访你,准备跟你辞别,你怎么不见我啊?” 董承道:“不瞒你说,我生了重病,所以不能亲自来迎接你,这是我的罪过啊!” 马腾望了望董承,笑道:“我看你面色红润,没有看见有什么病容。” 被马腾识破,董承面子上也过不去,只能重重叹了一口气。 马腾站了起来,显得很是失望,道:“你虽然是国舅,但不是救国之人啊!” 其正准备离开,董承觉得他也有那个心思,就挽留了一下,道:“你说谁不是救国的人,是我吗?” 马腾道:“难道不是吗?许田狩猎的事情,我看到后,心中满是怨气,你是皇亲国戚,却无动于衷,还装病沉迷在酒色之中,不想着去讨贼报效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