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嗤笑声中,有人已经转身离开。 台球桌上的柴固脸色阴沉,他手用力的捏着手上的红酒杯,眼神阴恻恻地盯着离开的人。 尤其是一口一个私生子的女人。 砰的一声。 他将红酒杯用力地砸在地上,“我看今天,谁能走出这个地方。” “不把名字写了,符水喝了,谁走得出去!” 一众人等看着他,有的冷笑,有的不以为意。 更有甚者,眼神之中的轻蔑藏都藏不住,“柴固,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你之前拿出的那些符纸,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们站在一起吗?” “走走走!” 抬脚就要走的女人,突然脚步顿住。 眼睛蓦地瞪圆。 血色一瞬间从脸上褪去,她一手捂着腹部,直接倒在了地上,疼得叫了出来。 “怎么呢?” “怎么回事?” 而台球桌上,柴固手上摇着一个小小的铃铛,那铃铛只有拇指大小,被一根红线挂了起来。 只见柴固摇动铃铛,地上的女人就疼得叫了起来。 他摇得厉害,女人就叫得凄厉。 他摇得缓慢,女人就叫得缓和。 “柴固,你在干什么?” “这是什么东西?” 柴固慢悠悠地摇晃着手中的铃铛,“这是让你们听话的东西。” 眼见众人脸上露出了些许的害怕,柴固得意地看着他们,“这是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东西。” “你……” 有人已经气得要去夺铃铛,却在靠近的一瞬,柴固就直接掏出了一串铃铛。 红绳全都挂在他的手腕上,他轻轻晃动了一下。 地下室的二代们,脸上都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荣屿溪扯了一下越凡,对她眨了一下眼睛。 越凡心领神会,直接捂着肚子学着众人,装疼。 楚洛的视线落在了红裙女人身上,见她虽然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却面色红润,明显就是装的。 她没中毒。 她是装的。 楚洛眼神微微眯了起来。 听到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痛呼声,柴固得意地笑出来,“你……” 他指着之前那个骂他私生子的女人,“贺家大小姐!” “高高在上的贺家大小姐,今天我就要剥掉你高贵的外衣。” 贺可儿神情又痛苦又惊惧。 她倒在地上,华丽的裙子散开,昂贵的首饰也因为刚才的挣扎而掉落地上。 “让我们一起来欣赏贺家大小姐的美丽的身躯吧!” 柴固勾出贺可儿的铃铛,微微晃动,“贺家大小姐,如果你不想疼死,就按照我说的做。” “畜生!”荣屿溪气得咬牙。 “不就是因为他之前想追贺可儿,被贺可儿给拒绝了吗?” 越凡也皱着眉头,“这柴固是不是有病啊!用卑劣的手段,就真以为自己是皇帝,能掌控别人吗?” 那边荣屿川忍着绞痛的腹部,虚弱开口,“要不我们一拥而上,把他手上的铃铛抢回来。” 楚洛摇头,“铃铛只是媒介,抢回来没用。最好是找到母蛊。” “我怕没找到母蛊,我们就被柴固这个疯子给折磨凌辱死了。” 那边柴固已经让保镖拿了摄像机过来,对准了倒在地上的贺可儿。 贺可儿疼得扭来扭去,早没有刚才的趾高气扬。 “不脱吗?” “不脱,那就继续疼。” 柴固眼神癫狂,他从兜里掏出了一粒极小的药丸,塞进了铃铛中。 原本就疼得哀嚎的贺可儿,突然发出了一声尖锐刺耳的叫声。 只见原本还坚持着的贺可儿,此时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扯着自己的裙子,一只手扯着肩带从肩膀滑落,另外一只手去撩自己的裙子。 贺可儿满脸屈辱,泪水打湿了精致的妆容。 柴固高高在上得意地看着贺可儿。 就在裙子越来越往上的时候,楚洛突然走过去。 抬手汇聚灵力点在了贺可儿的额间。 贺可儿一怔,手脚恢复控制。 楚洛看下安荣屿川,“外套。” 荣屿川忍着疼,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 楚洛将外套披在了贺可儿的身上,这才侧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