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哄虎子睡着,起身轻手轻脚的出门,一关门,就看到陈家河倚在门口,眼眸深邃的看着她。 那种如狼似虎的目光,似乎要将她吸进去一般。 林夏眼眸闪烁着,说道,“你个伤患,别胡来啊。” 陈家河步步逼近,将她壁咚到墙角,凑近她,“嘴又没受伤。” 说完,在她唇角亲了一口。 他右臂不方便,左手一把将人搂进怀里,胸膛紧紧的贴着她,女孩也不扭捏,双臂环着他的劲腰,踮起脚尖,也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 对上她灵动的眼眸,他情动的厉害,凑近她,重重的吻了上去。 ...... 直到俩人都气息不稳,他才离开了她的唇,将脑袋埋在了她的脖颈间。 “夏夏,这些日子,你想我了吗?”他嗓音沙哑的问。 林夏抱着他的腰,语气软糯,“想了。” 因为她短短两个字,他的气息又变得不稳,抬起头,深情的注视着她,开口,“我也想你。” 他说,“除了工作时间,其余时候都在想你。” 林夏轻笑,“你除开工作时间,还能有多少属于自己的时间?” “睡梦中都在想你,累的时候,想到你跟虎子,人就精神了。” 想到家里有人等他,再累都能坚持。 他们是他的盔甲,同时,也是软肋。 “走吧,去睡觉。” 进了卧室,陈家河倒是没对做什么,冷静了片刻,眸底的灼热逐渐散去,柔声说道,“把身份证给我。” “我先把明天要用的东西准备齐全,免得早上手忙脚乱。” “好。” 林夏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和凌乱的头发,去翻找东西。 怪不得他停了下来,原来是怕耽误明天的正事。 不得不说,跟成熟的男人在一起,真的很香。 至少不需要她操碎心。 林夏拿来了身份证,陈家河把村里开的介绍信,还有两个人的身份证,户口本,以及厂里开的证明,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装进了牛皮袋里,直接放到了公文包。 材料准备齐全,他想了想,又说道, “明天我们要拍照,需要穿浅色的衣服,最好颜色一致。” 他又跑去衣柜里找衣服,“夏夏,你好像没有白衬衣?” “我买了一件米色圆领薄毛衣,那个就行,你穿衬衣。” 林夏看着他一个伤患一直忙活,实在不忍心。 她走过去拉住了他的手,“睡吧,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衣服明天我自己找。” 拉着他上了床,男人深邃的眼眸注视着她,嗓音沙哑,“帮我脱衣服。” 林夏无语,“你刚受伤的时候怎么脱的?刚才还忙忙碌碌,突然就生活不能自理了?” 昨晚也是她脱的,今天特意给他找了件开衫毛衣穿着。 这稍微一动就脱下来了。 他说道,“在外面一直没脱,我们工作到深夜,就这么睡了,早上起来接着干。” 他的话,令林夏心疼又难过。 无法想象他忍着伤痛,是怎么没日没夜工作的? 她鼻子一酸,当即化身贤惠小媳妇,“我帮你脱。” 知道他故意的,但她愿意纵容。 很耐心的给他脱了开衫毛衣,“线衣别脱了。” 他暧昧一笑,“行,今晚不用全脱完,明晚再脱。” 林夏听闻他的话,脑海里不受控的想到某种不可描述的画面,咽了口唾沫,口干舌燥,有种想扑倒他的冲动。 见她窘迫,害羞,他轻笑,“好了,我自己来。” 林夏三两下褪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钻进了被窝。 陈家河关了灯,左臂搂着她,在她脸颊轻轻一吻,“睡吧。” ....... 第二天,陈家河早早起来,出去买了早餐回来。 然后,就翻箱倒柜的找衣服。 林夏听到动静,睁开惺忪的睡眼, “你起这么早干嘛?早餐我去买,谁让你一个伤患乱跑的?” “我在家,你不用那么早起,多睡会。” 陈家河穿着黑色长裤,白色衬衣,西装搭在衣架上。 给她拿了白色的薄毛衣和一件牛仔裤过来,放到床边,“衣服我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