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要杀他?他能够伤到墨千程,难道不好吗?” “那是他愚蠢至极,墨千程岂是我们能够惹得起的?” 黑衣人显然早就已经备好说辞:“你若是当时能够将墨千程一击必杀,那我还能够高看你几分。” “可你不仅没有成功,打草惊蛇,现如今连这个蠢货都自作主张对墨千程出手,现在不把这个蠢货料理了,莫非你还真想让墨千程把我们连根拔起?” 神秘人冷哼:“你既然没有那个本事报仇,就不要抱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容茗澜咬牙:“就算你说得有理,可你为何要对顾魏琼下手?她是无辜的。” “那你便要问问自己,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去找她?” 神秘人同样不甘示弱:“你不会不知她就是墨千程的未婚妻吧?若等他们成亲,顾魏琼再把你全盘托出,那我们同样都要完蛋。” “顾魏琼要死,这怪不得别人,若要怪,那就怪你当初非要挟制她,给你买那金疮药。” 容茗澜也不知为何要偏袒顾魏琼,只是梗着道:“强词夺理,我向来都不会让旁人见我真实面孔,顾魏琼她有何德何能,能够揭发我?” 容茗澜气得浑身发抖,他本来就不如此人嘴皮子利索,便被此人堵得严严实实,如今更是恨不得直接动手杀人。 “不管如何,这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我知你是因她多次救你而心软,可你也要知道,这世上因心软而死的人不计其数。” 神秘人一锤定音,似是料定了结果,嗤笑道:“你也不想因你一时心软,而断送性命吧。” 随着神秘人的描述,容茗澜脑海中一闪而过相应的画面,他心没来由的一痛,咬牙道:“若是我能够看好顾魏琼,不让她乱说呢?” 神秘人一甩衣袖:“你当真以为你能做到?” “自然!”容茗澜毫不含糊,“顾魏琼绝不能死,可我也不会让她泄密,所以我定会亲自看着她,绝不会让她离开我眼皮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