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什么的都忘了,一分钟都呆不下去,“我,我先走了!”
云珠惊讶的看着海珠捂住脸跑出门,纳闷道,“她怎么了?”
“不知道,害羞了?”南澍耸肩摊手,他可不会告诉单纯的云珠,小村花藏了什么心思。
海珠在她眼里可是非常从容镇定的姑娘,又文静又秀气,做什么都细心温柔,完全不像她那样大大咧咧粗枝大叶。当然,弄出麻烦要崇山收拾,云珠是不承认的,她已经长大了,是可以照顾阿爹的大姑娘了。
“好奇怪,跟叔叔辈有什么可害羞的,”云珠去看海珠带过来的吉草。
南澍的目光跟着她移动,“挺不错的,还会晒干保存了。”
“这些你认识吗?”南澍问。
“认识啊,都是些强身健体的,”云珠摸着干了的草茎,“我和海珠是一个师父教的,她会的我都会,不过吉草都晒干了效果不会变差吗?”
南澍摆手,“新鲜的是新鲜的作用,干了是干了的作用,药材处理方式很多,这个我也不懂,但至少这几个晒干没问题。”
云珠不赞同的嘀咕,“我怎么觉得你什么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