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林冷笑道:“公孙五楼,不用你在这里挑拨离间,我可以为我的兄弟们献出生命,我的兄弟们也同样会为我这样,这是这么多年来无数次证明的,跟你这些靠了高额赏钱而收罗的走狗,是不同的,你永远不会明白一个真正战士的心,因为在你的眼里,只有利益,没有真情!” 公孙五楼冷笑道:“那我就等着看你如何用真情来扭转战局,打败晋军吧,现在,我要向国师复命去了,你们在这里的精彩表现,我会一字不差的,如实转告国师的。” 说到这里,他狠狠地瞪了贺兰敏一眼:“还有你,贺兰敏,你这次的选择,我也会跟国师说个清清楚楚,识相的,跟我现在回去主动请罪,也许国师念在师徒情份上,还会饶你一命。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贺兰敏微微一笑:“五楼大人,你这是要为我好呢,还是想你多个有力的证人,帮你在国师面前把这次行动的失败给圆过去呢,甚至给你隐瞒你想脱离战场,投奔后秦的事?” 公孙五楼的脸色一变,沉声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是奉了国师的命令,护送你突围,然后相机行事,怎么是什么投奔后秦呢。” 贺兰敏冷冷地说道:“我们一起来的时候,我可没听到什么要你去后秦的命令,国师要你亲自带兵向北突围,打通去贺兰部的通路。” 公孙五楼咬了咬牙:“北边明显是有埋伏的,慕于刚自己去打头阵已经证明了这点,既然此路不通,那我就只有另找道路,向西突围,在战场上是需要随机应变的,怎么可以固守陈规,自寻死路呢?” 他说着,向贺兰敏使了个眼色,暗示到此为之,咱们后面单独相处的时候,还可以商量,对好证词,要不然大家都讨不了好果子吃。 贺兰敏却是根本没对这个眼色作出任何回应,她轻启朱唇,悠悠地说道:“刚才本来有件事想要说,但是看到五楼大人如此精彩的管教和惩戒手下的手段,不免多看了一阵,老实说,我虽然长期执掌情报间谍之事,也自问杀伐果断,有不少制人之术,但是这样精彩的管教,还真是第一次见呢。格格格格。” 她说着,掩嘴一阵笑得是桃枝乱颤,而看着公孙五楼的眼神中,也是妩媚万分,即使是公孙五楼这时候,也不免一种心神荡漾,甚至脐下三寸,也开始变得有些按捺不住了,直到猛地反应过来,这恐怕又是这该死的狐狸精的媚惑之术,这才咬了咬舌尖,让自己发热的脑子变得清醒一些。 公孙五楼沉声道:“这些不过是军中的掌刑之法,你不是将帅,不知军事,当然不知道。对付那些间谍,只需要给他們服用毒药,按时给解药就行了,可是对于真正的将士,这些是行不通的,我需要的是能冲锋陷阵的死士,不是那种只会搞搞暗杀的探子。贺兰敏,你刚才说有什么话想说,现在可以说了。” 谷歓 贺兰敏的脸上笑容渐渐地消散,恢复了那种冷艳如冰霜,凌然不可侵犯的神女姿态,她看着公孙五楼,叹了口气:“五楼大人啊,你还记得我刚才说过一句话吗,就是你五楼大人所有的威,就在你的这块大燕天牌的身上,汉人有個成语叫狐假虎威,这句话对你来说最是合适不过。。” 公孙五楼的脸微微一红,转而冷笑道:“这就是你这种搞谍报的不知军中之事,不知朝中之事,无知而可笑。军中也好,朝上也罢,不认你这张脸,而只是认令牌,虎符这些,不然的话,靠你的易容术,变成国师,是不是就可以夺取指挥权了?” 贺兰敏微微一笑:“于是,你就给这大燕天牌易了个容,然后来招摇撞骗,号令三军吗?” 公孙五楼的脸色一变,厉声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这大燕天牌乃是国师给我们下令时亲手所赐,你当时也在场,难道,这还能有假?” 慕容林的眉头也微皱,说道:“贺兰夫人,这军令并非儿戏,当时我也验看过公孙五楼的大燕天牌,确实是如假包换的,他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件事上作假。” 贺兰敏冷笑道:“你恐怕是低估了此人的胆子,他连国师都敢背叛,连军令都可以假传,在这么重要的,决定生死存亡的战役中都敢裹胁全军叛逃,还有什么是不敢的?他口口声声说什么要突围西去,联系后秦,但我告诉你,我跟他一起见国师时,从没听到这个话,我接到的命令和你接到的一样,是向北突围去贺兰部,仅此而已!” 公孙五楼哈哈一笑:“你懂什么?国师的算计岂是你能掌握?不让你去贺兰部,你肯出城吗?不让你先北突围试探,如何引开晋军伏兵,给我们向西突围创造机会呢?这才是国师要给我这块令牌的原因,就是要大家都听我的号令,而不是听你的!” 贺兰敏微微一笑:“哦,真的是这样的吗?可是为什么国师当时也给了我一块令牌,告诉我到时候要我可以借此号令全军呢?” 公孙五楼的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