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寄奴啊,我好想你,我想死你,想死兄弟们啦。听到你们建义的事,我就恨,我就恨为什么我不在你们的身边!” 刘裕微微一笑,他的脖子上凉凉的,他知道,这是这个孩子似的猛士流下的激动的泪水,他轻轻地拍着刘敬宣的后背,柔声道:“没事,你的仇,大帅的仇,我们兄弟一定会报,现在回来也不晚,咱们当初约定好的,一定要做一番大事的。今天,我接你回家。” 刘敬宣突然从刘裕的怀里退后,扑通一声,推金山倒玉柱,一下子跪在了刘裕的身前,脱下了头盔,大声道:“寄奴,阿寿莽撞,没用,惹下滔天大祸,更是累及嫂子,已经没脸再做你的兄弟,更没脸跟你回去了,你杀了我吧,拿我的脑袋,去让慕容德退兵,只要能保两国平安,能保你的大业,能换回嫂子,我这条贱命,又有何可惜的呢?!” 一声怪笑从戏马台的西侧看台传来:“好感人的兄弟情啊,老夫看了都要掉眼泪啦,要不,送你们一起上路,来世去当兄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