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刚才俩老爷子说的没错,你真的是不务正业。”话虽如此,朱长远还是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一小时后有飞省城的航班。已经帮你们订好了头等舱。”朱长远道。“老四回了家里,估计是送不了你们了。别介意。” “挺好挺好,三哥您也不用送,帮我们安排个车就成。”我说。 “你不说我也送不了你,昨晚跟特罗孚德谈的很顺利,一会儿我得去看看合同拟定的情况。不跟你客套了,反正咱们弟兄有的是见面机会。”朱长远道。 回到西山会所,我们收拾了行装,又接上高大壮,常乐乐和小红小蓝。等赶到机场,离飞机起飞只有十分钟了。当我正为误机担心时,孙经理直接把那辆红旗开进了机场的停机坪,在我们航班的悬梯旁停下。 等我们放下行李,坐好,飞机都启动了。 两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并不长,但我却瞅了不下十次康斯坦丁。 计算着,假如飞机正点到达,那距离下午的比赛开始,也只有一个小时时间。等再从省城的机场赶到Y市体育馆,快的话估计上半场也都结束了。 幸运的是,咱的人缘儿不错。 等飞机准时降落在省城机场,才出了航站楼就有一辆考斯特在等着我们了。 司机向常乐乐敬了个军礼,也没有过多客套,等我们上车后就风驰电掣地冲出了机场。 赶到体育场的时候,裁判刚吹响下半场开始的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