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代替老布招待你们,明天他回来后再正式给你们接风。”鲁一久道。 原来黑大爷叫布拉维。我惭愧地笑了一个。 说是酒店,也不过是个三层小楼,从前台挂钥匙的墙来看,房间不超过三十个。而且绝大部分的钥匙都在上面挂着。 酒店的经理是个头发有些花白的老头,带着圆圆的老花镜。他听说我们是从华夏来的,而且是布拉维老板的客人,显得很高兴,呜哩哇啦地说了一大段我听不懂的话。 小开居然也会,嘀里嘟噜的对答如流。经理笑的脸上全是褶子,本来递给她的房门钥匙又换了一把,看样子是把镇店之宝的房间给了小开。 我们每个人都分到了个单间,里面还算干净,只是设施比较陈旧。而且,上楼前我听鲁一久说,每晚八点以后就会限制供水,如果要洗澡得赶紧。 非洲的太阳似乎很喜欢加班,已经快八点了,还挂在天边不走。 我们几个人或坐或站的待在酒店门口,欣赏着不远处被落日余辉洒得一片殷红的大地。间或几只羚羊跳跃一下,让画面显得不那么静止。 鲁一久换了身裤衩背心,先是对自己不算正式的着装道着歉,接着乐呵呵地把我们领到了就在酒店隔壁的小饭馆。 我抬头,头顶跟开玩笑似的毛笔字写道“和平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