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觥筹交错中的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惹得举杯的众人纷纷捂脸。 “陆哥,内不想喝豆直索呗,内看介一圈好狗都糟蹋了。”林子武捂着酒杯,大着舌头说道。 “肯定又有美女在念叨我,哈哈哈。”我仰天长啸。“哎呦!”旁边的小开不知道跟谁学的,抚上了我肋间的软肉。 这顿酒所有人都喝出了六亲不认的赶脚。错错错,我重说啊,是所有身边没有女人的人都喝出了六亲不认的赶脚。 队员们为了显摆而带来的女朋友,反倒成了限制他们酒量发挥的枷锁。 我应该属于不披枷带锁的范畴,可小开却替我挡下了大部分的敬酒。 鉴于全体队员体内酒精含量的平均值已经超过醉驾的上限,我宣布,明天放假一天。 掌声雷动。 晚上我做了个梦。梦里是在非洲的丛林,一只超大号的北极熊追着我跑了二里地。等我好不容易摆脱它了,又碰见一群野狼,把我赶到悬崖边上。我一失足,跌入悬崖。庆幸的是一棵扎根峭壁的歪脖树接住了我,不幸的是一条黑蛇吐着信子正顺着树枝游过来,更不幸的是有只螳螂在叨我抓住树干的手,而 我大声呼救,阿福、天天却都弃我而去。他们投奔的目标停留在半空之中,袖口上两颗钻石袖扣晃得我眼花缭乱。 “老**玩家!”我惊叫出声,但那人的脸庞赫然正是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