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安下了车,高小立说道:“这些天我跟梦梦一直有联系。开始的时候她还说录节目虽然有点辛苦,但是参加比赛学到了很多东西,也认识了不少人。可后来过了几场晋级赛以后,她就有些意兴阑珊,说因为自己表现的太过抢眼,引起了不少选手的敌视。还说之前一次,有个选手往她的保温杯里倒东西,让她给撞见了。那人解释说是家乡的特产蜂蜜,可以润肺。梦梦留了个心眼儿,倒了没喝。前天,她说身体忽然发烧,没有任何征兆。她想不录了回来,省卫视不同意。好在,人家给找了个大夫,挂过点滴后烧退了。再就是昨晚,她跟我说着说着忽然就没声音了。后来发信息告诉我,嗓子不知道什么原因,发不出声了。” “肯定是有人嫉妒梦梦姐的歌声,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小雪恨恨地道。 “之前几次我说过来陪她,梦梦都不同意。说是卫视安排的封闭训练,不让外人进来。可出了昨天的事,我哪还坐的住,所以就连夜赶了过来。”高小立道。 “那现在梦梦在哪?”我问。 “给她发了信息也没回,之前听她说过,她们就住在卫视楼旁边的职工宿舍里。但是门口的保安说不是工作人员或者参赛选手不能进。我本想硬闯进去,又担心头脑发热把事情搞得无法收拾。所以才给遥哥打了电话。”高小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