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先前扛着旗的飞机头男人似乎也找上了自己的熟人,而这个熟人正是一向以温柔示人的卯之花烈。 男人用他那夸张的飞机头的前端勾住卯之花的头,用可怕的表情以及更夸张的语气打着招呼:“好久不见啊,卯之花。” “好久不见。”卯之花轻声回道,态度说不上欢迎但也看不出有抗拒。 男人似乎并没有因为卯之花的态度有所改变,仿佛一个小混混般说道:“如何?我传授予你的治疗之术有切切实实做到吧?” “当然。” 原来这个男人是卯之花队长的师父吗!就在一护惊讶之时,男人的声音陡然一扬,质问道:“真的?!不过这次好像死了不少人啊!是怎么搞的啊?!” 这仿佛刺到了卯之花的痛点,她温柔的眼中锐利之色一闪而过,但面对对面趾高气昂的男人似乎又没有什么反驳的理由,随即再一次低下头来,像是在向对方认错似的。 好咄咄逼人的气势啊,虽然这次护廷十三队遭遇了重大的打击,但要把这归咎于卯之花队长救治不力,是不是有些过于苛刻了,乃至近乎于刻薄了? 同样是叙旧,确实截然不同的两种方式,这也让一护意识到,不能像定义护廷十三队一样去定义眼前的零番队。 这是个有温情也有苛责的队伍,是个表面搞笑实则拥有惊人能量的队伍,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队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