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 这位白行简小哥,你他娘的真是个鬼才啊! “非礼勿视。” 荀彧坐得端端正正,一手覆在眼前。 郭嘉一看,顿时露出了一抹坏笑,扯着荀彧道:“文若,别害羞嘛,我不信你没看过避火图。” 荀彧气恼地把衣袖拽回来:“郭奉孝!” 曹操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直呼可惜。 白行简如此大才,居然不能挖到手底下来干活! …… 大唐,宪宗位面。 当李渊开始副本挑战的时候,一群被贬官的诗人,正在聚会。 当诗人呢,最重要的就是苦中作乐,被贬到哪,就玩到哪。 本来众人载花携酒,赏风对月,一切都好好的,直到镜头忽然给到了《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 白居易:“……” 元稹:“……” 刘禹锡:“……” 柳宗元:“……” 白行简,不愧是你!!! 他们一齐将目光投向了最边上的那个人,那个在诸天万朝的面前社死了一回的奇男子。 白行简:“……” 他哭丧着脸,去拽白居易的袖子:“哥哥,那什么,你觉得此事一出,我还有希望再回到朝中吗?” 白居易:“你让为兄先缓缓。” 白行简眼巴巴地看着他:“哥,你快 说句话啊!” “依我看” ,白居易面带微笑,“此后二十年,你的名字将会被诸天万朝所传诵,成为一个不朽的传奇。” 白行简瞬间绝望了。 刘禹锡同情地拍了拍他,一脸诚恳道:“知退,虽说你回去做官肯定没戏了,但你可以开拓新路子,写传奇故事!” 元稹眨眨眼问:“什么传奇,艳情故事吗?” 刘禹锡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微之,这话一听就让人觉得你不是什么正经人。” 元稹:谢谢,本来就不是。 他执著地问白行简:“是艳情故事吗?” 白行简看起来快要吐血了。 柳宗元作为在场唯一的厚道人,递给他一杯热茶:“没事的,知退,等大家都忘记这件事,你的生活就会一切恢复正常的。” 白行简充满殷切地问:“要等多久,大家才能都忘记这件事?” 柳宗元面露难色。 他脸上的那种表情,可以称之为,“我知道答案很吓人,但我不忍心欺骗你”。 “可能,要等到你死吧”,柳宗元最终这么说。 白行简:“……” 你鲨了我吧! …… 李渊将那本《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塞进衣服中,准备带走。 这么好的作品,必须细细欣赏品鉴。 白行简看到这一幕,心中一时忘记了悲恸。 不管怎么说,他的作品被高祖陛下收藏了,也算是一种肯定吧。 君不见那李白谪仙下凡,作品不也没被高祖陛下看上带走? 看来,他拳打太白,脚踢子美,指日可待! 旁边的白元刘柳四人:呵。 咱就是说,人贵有自知之明! 李渊忽然发现,外头传来了一阵异常喧嚣的动静。 他身形一晃,立刻将藏书楼被打昏守卫的衣服扒下,自己套上,出去打听情况。 拦住了一位军民,露出了客套殷勤的笑容:“兄台,这是往何处去?” 众人:“……” 如此能屈能伸,不愧是开国之君哈。 那人领着李渊往外走,一边告诉他:“方才,太傅大人传下命令,要烧毁陆地所有行宫和据点。” 崖山的陆地行宫前,早就熙熙攘攘,乱成了一团。 军民们都聚集在此地,等着太傅张世杰发话。 张世杰身影颀长,佩剑凝立在高岗上。 他年纪并不算老,却已经两鬓微霜,消瘦的脊梁扛着整个大宋江山的重量。 他的目光一寸寸扫过面前的人群,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惶惑、动荡、无所适从。 这是大宋最后的二十万子民。 这些人当中,有战士,但更多的是家眷,伙夫,普通百姓。 他们已经四处流浪,在海上漂泊太久了。 从北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