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再用,还是统一称为后主。
祖逖越听越是眉峰紧锁,忽而伸手在他额头上一盖:“没发烧啊,怎么光天白日之下尽说梦话,又是几百年前的先人,又是一千多年后的后人……”
刘琨无奈,就知道自家好友不会信:“士稚,此事千真万确,绝无一字虚假。正是因为明世祖跟我说了此后江山百年的走向,我才下定决心要坐上这个位置。”
祖逖却觉得他已经被忽悠傻了,心中一股怒气上涌,这种事搁谁身上能信啊!
他可以百分百支持刘琨作出的任何决定,但他不能接受有人假借鬼神之名,诱骗、利用他的好友。
虽然刘琨看起来踌躇满志,已经找到了丞相与公卿百官,准备大干一场,可万一出发点就不对,就已经落
入了别人的圈套呢?
琅琊王氏的王敦阴怀异图,图谋不轨,窥测着九五之位,前进路上最忌惮的绊脚石就是他和好友二人。
莫非就是王敦借机搞事,打算趁机除去好友,就连他率军北上也一并在算计之中,准备一网打尽?
好一个王敦,看来是他「南唐一出」实在太客气了,只洗劫了扬州富户,没动琅琊王氏,回头就把王家上下扫荡一空,以报今日之仇!
祖逖一通推理天衣无缝,霎时打定了主意,神色冷肃,拔剑而起。
他看向刘琨,语气极为温和地说:“莫担心,我一定挫败王阿黑的阴谋,绝不会让他伤害到你。如今我大军就在城外十里驻扎,先控制住长安城再说。”
言毕,若一阵风从殿前掠出,速度快得让刘琨都没反应过来,目瞪口呆中,伸手连他一片衣角都没抓住。
刘琨:???
不是,士稚到底脑补到啥了,这里有王阿黑什么事啊?
祖逖作为军事奇才,千古名将,行事极为凌厉果决,第一时间就往天上投掷出了象征着进攻的信号烟花。
焰火在天穹中迸溅升起,燃烧着点亮了四方。
远处,温峤等人看见信号,不禁面色一变:“立刻整军入城,司空有危险!”
此刻,长安城中防务空虚,诸将都已出征远行,只有李定国留在此地,一面训练守军,一面修治屯田,营建工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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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工造局的开展相当重要,因为对于东晋时代最基本的技术改造是必须的。
马镫最早出现在史籍,是东晋镇西将军谢尚的官署文书中,但实物诞生却远远早于这个时间节点。
从两汉到西晋时期,骑兵战士们总是习惯采用单马镫+高桥马鞍的奇妙搭配,这种愚蠢且危险性极高的操作理所当然已经被后世淘汰。
霍去病之前在崖山位面体验过更先进的战马装备,大汉自然是有样学样,立刻前往军中推广了起来。
但他们这次进入五胡乱华副本,却没带任何军械,只能从头再来。
好在李定国从前就主管过军中工造,对此无比熟稔,很快拿出了双马镫结构的图纸批量进行生产,截止众将出发征战时,都已经换上了新装备。
这日,李定国正在督查屯田,忽听见远处地动山摇,杀声四起,似乎又是哪一处北方世家的坞堡武装在聚众作乱。
“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他身披战甲,鲜红的披风飒沓迎风席卷,犹如旗帜招展,神色平静地握住了武器。
……
话分两头。
卫青从长安出武都,平定仇池羌部,所到之处群寇荡尽,一路平推过去,宛如覆掌般轻而易举连下数十城,全州瓦解,分崩离析。
捷报如雪片般,接二连三传到了中枢朝廷,一群羌人很快就被压着前来入质觐见,要多温驯有多温驯。
霍去病自长安北上,攻克陇西,司马保无比乖巧地退位归藩,表示愿意俯首称臣。
接下来,他继续在秦州之地的莽莽山川原野之间疾驰飞奔,如风来去,仿佛驰骋于通衢广陌,毫无阻拦地沿线而上。
很快就打入了张氏前凉政权称王称霸的腹地,凉州武威。
哼,霍去病很生气,这座武威城明明生来就是他的地盘,就连取名都是自家陛下为了纪念他的武功军威,这才如此叫的。
“就是你叫张轨,割据凉州,抢夺我大汉的领土是吧!()”
他一生气,直接给张氏打了个满堂红,扬鞭走马,瀚海高歌,让负隅顽抗者死得很有节奏。
什么张掖、酒泉、敦煌……
他不是在打仗,他是回到快乐老家了。
张轨大军节节败退,宛如纸糊般根本不堪一击,一路仓皇逃窜,魂飞魄散,还是没逃得掉,最后只得在大军围城之日,衔璧牵羊出降,乞求霍去病接受他的投诚效命。
霍去病把所有的凉国旗帜都抹掉,换上大汉旗帜,准备南下和舅舅合兵一处,一起攻打吐谷浑了。
而另一头,李来亨带着自己的军师郭嘉,准备扫平梁州、荆州的几个司马氏割据势力。
从前南渡的有好几匹马,所谓五马渡江,一马化龙?[(()”,除了司马睿以外,还有西阳王司马羕,南顿王司马宗,汝南王司马祐,彭城王司马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