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 这些都是属于原主的经历,却是难以抹去的记忆,永远地留在了沐云歌的脑海里。 沐云歌知道,自己对向珍雁说这么多也是徒劳,但顾念残存的母女情分,她还是有些痛心:“即便是女儿回去了,也不过是被人随意摆布安排的棋子。娘……那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沐云歌话到这里,忍不住心生遗憾,即便妇人拥有一张与她亲生母亲同样的面孔又如何?向珍雁终究不是她的母亲,没有她亲生母亲的那一份勇气和母爱! 她在现代的妈妈,时时都会以她的心情和感受为先,绝不会强迫她做任何违背心意的决定。 沐云歌思及那些遥远到已如隔世的记忆,难受的声音都快要变了,她连忙深呼吸努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她的难过,都清晰落入了向珍雁的眼底。 妇人的心里也不好受,可心疼归心疼,面对着女儿惊世骇俗一样的想法,她还是下意识就劝说:“什么叫做被人随意摆布安排?歌儿,你就听娘的话好不好?自来婚姻大事父母做主,身为女子,也总归是要嫁人的。你是我们的女儿,我和你爹总不可能会害你,是不是?而且你爹已经向我保证了,只要你嫁过去,清河陈家定会对你尊敬有加,陈直也会好好护着你,绝不让你再受半点儿委屈,你往后的日子……必定会和和美美。歌儿,你一个女儿家,现在一直住在外面像什么样子?流言蜚语猛如虎,若是传遍京城,那些人的吐沫星子都得要淹死了你!” 妇人苦口婆心的话语,句句入耳,听得沐云歌却更加心凉。 若是站在向珍雁的立场上,她的话没有错,因为这确实是这个时代女子生存的现状。 很多事情一时间要转变绝非易事,只能从事情的本质去慢慢解决。 沐云歌现在改变不了状况,但也绝不会顺从地接受现实。 她直勾勾地盯着向珍雁,清冷质问:“娘亲你可知道……清河陈直是什么人?又可知他现在是什么状况?” 向珍雁闻言,微微怔愣,不明白女儿此话何意? 沐云歌冷冷挣开妇人的手,指向院子里的一条流溢狗,这才缓缓接着道:“陈直因为挑衅良家女子,强行要纳人家为妾,不仅被人打断了肋骨伤了肺腑,还被活生生挖掉了眼睛,现在都还躺在床上起不来!这一双眼睛……就是为他准备的!” 院子里躺着的那只流浪狗,已然濒临死亡,出气多进气少,是玉树出去物色回来的,确定它是彻底没救了之后,沐云歌才决定将它的眼睛移植给陈直。 担心李府得知真相后不肯同意,这件事儿她们还一直保密着,眼下若非向珍雁执迷不悟,沐云歌只想点醒妇人。 “那个即将拥有一双狗眼的登徒子,难道娘也依然觉着……嫁给这样的人,女儿未来的日子真的能和和美美吗?” “这……这……” 听到这个消息,向珍雁整个人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