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航没明白什么意思。 只是,见贺霆明显胜券在握一般耐人寻味的表情,他心里也更痒的不行,“你又有什么打算了霆哥?” 但贺霆却笑笑,径自下船去了。 搞的秦之寒有点郁闷。 “凝凝!贺医生!” 正要发动车子,大松的声音传来,微微有些焦急。 叶凝透过车窗看去,见他小心托着自己吊在脖子里的胳膊小跑着过来,“大松哥,你不是在休息吗?” “是薇……额,你同学姐姐告诉我的。” 大松说着又朝船上看了一眼,神情仿佛有那么一瞬间闪过不自然,随即又笑笑,“我……听说叶叔出了车祸,想跟你过去看看他。” 叶凝看了一下贺霆。 带上大松,意味着待会儿还要将他送回来。 “可以。”贺霆倒并没什么意见,点点头,“那就上车吧。” 大松喜不自禁,“哎!谢谢贺医生!” 然而,才刚到医院贺霆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竟然是叶云洲。 “大松哥,我们先下去。” 见贺霆蹙了下眉头,叶凝不动声色和大松使了个眼色,两人径自进了住院部的大楼。 于是,贺霆这才摁下接听键,“喂?” “我不在的时候,你肯定又去找那妞儿了吧。” 叶云洲的声音如同刺猬一般,逮住谁都是乱扎一通,那么阴鸷。 贺霆眸子微敛,“别告诉我,你没成果。” “哼,来xx路的工业园。” 叶云洲冷笑一声,“自己来亲眼看着,你身为亲弟弟还比不上我这个外人做的多!” 说完,电话就断了。 而贺霆眸中意味沉沉浮浮,最终给叶凝留了条消息,直接驱车离开。 * 废弃大楼。 身穿制服的中年男人被绑在椅子上,眼睛也被布条蒙住。 汪俊义。 “到底是谁!知道我的身份还这么做,是不想活了吗!” 两天水米未进,他已经有气无力,嘴唇也更是干裂的起皮,哪怕是大声喊都要撕扯到嘴角,疼的他龇牙咧嘴。 谁能想到,堂堂市局副局长竟然会在慰问时被人敲晕在洗手间里! 简直太恶劣,太无法无天了! “啧。” 不远不近的,一声带着冷意的嗤笑突然响起。 汪俊义立马竖起耳朵分辨方位,这是他骂了整整两天里,唯一一次听到的人出声! “是谁!你到底是谁!” 听见脚步声不紧不慢朝自己而来,汪俊义更加激动起来,“如果你想要钱的话我给,但你要知道,胆敢伤害我等着自己的将会是什么下场!” “放心,我不伤害你。” 叶云洲来到跟前,居高临下不紧不慢抬起了他的下巴,仿佛猎人般幽幽打量着这张看起来道貌岸然的脸,“只要乖乖回答我的问题,会放了你的。” 汪俊义下意识地心里戒备起来,“想要我违背原则,做梦!” “是么?” 一柄银白的手术刀摁在了他脖子上,叶云洲冷笑,“不过,四年前你害死贺锦的时候,原则这种东西就已经喂进了狗肚子吧?” 顿时,汪俊义的身子一震。 其实,这个动作已经将事实不言而喻了。 但他还是不得不故作若无其事,“你说的什么意思,我听不懂,我也不认识叫什么锦的人!如果你有冤屈的话,我可以帮你走正常法律渠道,替你伸张正……” ‘啪’! 一个巴掌不由分说落在他脸上,叶云洲的手术刀也立刻压出了血口,语调危险不已,“你是不是以为我在跟你玩儿过家家,嗯?” 而即便蒙着眼,汪俊义的脸上也流露出不可置信。 他堂堂一个副局长,竟然被扇耳光! “说话!” 叶云洲抓住他的头发向上一提,刀锋压的更加用力,“或者说,你很想看到自己的女儿被肢解呢?” 汪俊义的身子很轻微颤了下。 “我知道,你最疼爱的就是所谓唯一的女儿了。” 叶云洲笑得轻佻而诡谲,刀锋轻轻割磨他脖子上的伤口,“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亲眼看着她被活着一点点切分开来,我只会让你听,每一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