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还可以在匈牙利再次策动一次阴谋,那么接下来呢?接下又会是哪里?捷克斯洛伐克,亦或是罗马尼亚、保加利亚,难道我们要始终这么被动的应对下去吗?” 语气一顿,他用右手的指关节在桌子上用力磕了磕,加重语气说道:“我认为,如果我们不作出反击,不将敌人打疼的话,我们的敌人将会把我们的应对,视作是软弱的表现。在匈牙利的问题上,我们不仅要以雷霆般的态势解决掉这场骚乱,还要摧毁慕尼黑与贝尔格莱德这两个邪恶策源地,与此同时,我们还要给两个邪恶策源地的决策者们,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 “如果你是在讨论发动两场战争的话,那么我想这里应该不会有人支持你的,维克托·维克托罗维奇同志,”有人率先开口说道,“政治需要的不是冲动,它也没有懦弱与强硬之分,我们需要的是一个最稳妥的决策,发现那里的问题,解决那里的问题,并且尽可能避免损失,这才是我们的应该做出的选择。” “我在讨论的并不是战争,所谓的摧毁只是一个比喻,”只听声音,维克托就知道这是布尔加宁在发言了,他不假思索的直接反驳道,“如果在你的理解中,摧毁就一定是战争的话,那么还请你多几分耐心,听我把话说完之后再发表你的意见。” 直接顶了对方一句,维克托才接着说道:“我的建议包括以下几点:第一,联盟应该接受格罗的请求,命令驻匈牙利的红军部队采取行动,稳定布达佩斯的局势,同时,对外情报局驻匈牙利的各个机构,密切配合匈牙利内务部展开工作,将包括纳吉—洛松齐集团成员在内的一应敌对分子,尽数抓捕;第二,利用匈牙利的媒体,全面公开敌对分子接受西方金元支持,出卖国家利益的事实,并在匈牙利展开对裴多菲俱乐部的广泛批评,要求社会各界对俱乐部内的坏分子,进行各种形式的举报、揭露,以此来引导群众舆论。” “是的,我们必须利用为我们服务的舆论,来反击那些为敌人服务的舆论,”维克托说道,“这是另一种战争,我早在数年前就已经提到过这方面的内容了,我们不能放任我们敌人占据舆论高地,那将为他们提供诋毁我们的最强大武器。只是我们的国际广播节目,做的缺乏活力,难以吸引到足够的听众。” “基于这一点,我提出第三点建议,”语气顿了顿,他转口说道,“我们增加在干扰台方面的投入,同时,在文化工作者中集思广益,创办更多具有吸引力的节目,以文化对抗文化。” “最后一点,也是最关键的一点,”将面前的那份材料朝一边推了推,维克托最后说道,“我们需要对西德和南斯拉夫作出坚决地反制,对西德,我们应该暂停遣返那些归属于西德的战俘,除非他们关停设立在慕尼黑的自由欧洲广播电台以及反动的《匈牙利使者》报,并将两家媒体的主要负责人遣送到联盟受审。对南斯拉夫,我们应该在斯洛文尼亚地区挑起斯洛文尼亚人与塞尔维亚人之间的矛盾,我们还可以为黑山的分离主义者们提供军事援助,总之,我们需要让贝尔格莱德的那些人明白,华盛顿庇护不了他们,所谓的北大西洋公约组织也庇护不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