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力,但却也在阿拉伯世界的年青一代中,招致了大范围的敌视情绪,此后若干年,中东各国相继爆发革命亦或是政变,利比亚、伊拉克、伊朗等等,一系列连锁反应,造成了中东普遍性的反美倾向,而苏联则趁此之际大举介入中东事务,心满意足在这片充满“黑金”的土地上,踩上了一只脚。 其实,站在维克托这个重生者的角度上看,对他重生前的那个时代来说,二战结束后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的确都对未来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就拿以色列与阿拉伯世界的矛盾来说,其对中东格局的影响,几乎横跨了半个多世纪,直到维克托重生前的那段岁月里,巴勒斯坦地区的硝烟都一直在蒸腾;还有英法两国,正因为第二次中东战争中,其遭受了来自苏联赤裸裸的核威胁,却又得不到来自美国的坚定庇护,所以,两国才奋起研发自己的核武器,尤其是法国,其一直主导的欧洲自决、自主倡议,其实也是从这个时期烙印进骨子里的;最后就是中东地区的混乱以及阿拉伯世界对美国的普遍仇恨,也是从这个时期开始酝酿的。 将自己对美国中东政策的看法简单讲述了一遍,维克托说道:“我的看法是,阿拉伯地区正在兴起的民族主义运动,从短期来看,或许的确会得到美国人的迎合,因为这符合美国人的利益考量。但从长远来看,美国人需要建立起来的,是他们在中东地区的霸权,考虑到华盛顿与犹太人联合会以及犹太复国主义者的密切联系,阿拉伯地区的民族主义,终将触动美国人在中东的利益。” “所以,”语气顿了顿,维克托最后总结道,“美国人支持的阿拉伯民族解放运动,是可以受到他们控制的那种民族解放运动,但阿拉伯人的诉求却是真正的民族独立与民族自决,其双方的利益存在着根本的对立关系,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真正走到一起的。” “我赞同维克托·维克托罗维奇同志的看法,”此前一直保持着沉默的葛罗米柯同志,在这个时候开口说道,“美国人在其制订的中东政策上,确实出现了一个自相矛盾的基点,我相信,基于犹太人在美国国内所占据的政治地位,包括杜鲁门在内,任何一任美国总统,都不能忽视与犹太人之间的关系。而犹太人在巴勒斯坦建国这件事,必然会触及整个阿拉伯世界的神经,仅从这一点上说,华盛顿与阿拉伯国家之间的关系,就不可能毫无隔阂。” 语气加重,葛罗米柯同志最后说道:“这是我们可以加以利用的地方。” 斯大林同志认可的点了点头。 “我的意见是,为了进一步催化美国人与阿拉伯人之间的矛盾,我们的对外情报机构,应该加强在阿拉伯国家中的意识形态输出,”维克托接过话题,继续说道,“我们希望看到的局面,是阿拉伯世界的民族主义运动,与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结合起来,我们不仅应该支持阿拉伯人的反帝、反殖民斗争,还应该支持他们的反封建、反剥削斗争。只要我们能够将工作做到位,那么美国人对阿拉伯世界民族主义的看法,将会进一步发生变化,从而,也会在更大程度上,引发其与阿拉伯国家之间的矛盾。” “再有,”维克托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们应该从整个地中海的角度来考虑,或许,可以推动成立一个地中海国家联盟,从而将欧洲与北非联系起来,考虑到我们在欧洲所占据的有利地位,这个联盟的成立,应该可以为我们在中东、北非地区施加影响力,创造更有利的条件。” 韆釺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