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远了,于迁得认真想想,想到了不禁点点头。
那时候是一帮孩子们结业,公开表演一段,算是启蒙过后的展示。
其中展示,里面就有一个小女孩唱得最好,属于当中最亮眼的,相比较下很不错。
而当初的那个小女孩儿,正是这个亭亭玉立,满脑子想着玩的大姑娘。
于迁当场明白孩子想要表达什么,女大十八变,当初那个脾气有点怪的小姑娘,变成了这个完全不一样的女生。
想了想,他还真是觉得不可思议。
好像真不是一个人了。
“您了解就好,就是我宠成这样的,所以该得练就得练,今晚她就别想玩。”齐云成直截了当,完全不背着孩子。
而当孩子的可一边唱一边听见耳朵里。
于迁觉得是应该,对曲艺负责,才有更好的发展。
“那我也听听。”
“求之不得,您赶紧坐吧。”
见于爷爷也过来参合一下,周顾蓝彻底打消了晚上出去玩的念头,只能听师父话好好的唱好好的学。
而于迁对鼓曲也懂不少,兴致来了,在房间里还开口教一下怎么唱其他流派。
一个演员不会只限制于一种,拓展开来也是需要的。
于是这一晚上也相当于玩过去了。
要么大爷唱两句,要么蓝蓝学着唱两句,再则就是齐云成教,氛围很不错。
周顾蓝肯定也喜欢这样,她现在不是怕苦怕累,要怕的话不会这样受人欢迎,只是脑子里在这个基础上多了几分想玩的想法罢了。
终于等到第二天,她能玩的事情来了。
按照拍摄,他们一帮人需要去到哈尔滨码头。
一大早,周顾蓝就和师父以及一批师叔们坐船。
宽阔的松花江上,几乎就只有他们一条船缓缓前行,所有人看着远处的风景,时不时吹着微凉的风,
但是齐云成够呛,一直坐在旁边。
就他前世带来的东西,就不可能安稳的跟师兄弟一块儿站在船头吹风看风景。
“师父,您不喜欢坐船啊。”
周顾蓝站在旁边,抓着栏杆远远地看,“那个好像就是防洪纪念塔了吧。”
烧饼对于这里的一切了解得不像话,很从容地开口,再指着岸边的台阶,“九八年,这水就已经过了最上面的那一个阶。”
“发哄了呗。”栾芸萍接一句,然后脸上露出笑容,“也是不容易,我搭档就不喜欢水,没想到还有能坐船的时候。”
“我就纳闷了,成哥,你在这方面是有什么阴影吗?”烧饼好奇一声,就知道他恐高又有点怕水,但怎么来的不清楚,或者就是天生带的。
不过齐云成没有开口,反而同样坐着的小四说话,“行啦,别晃悠了。我晕船,怎么还有船?哪怕大点的船也好啊,这点小船光晃悠了。”
他们坐的船并不大,一般游客坐的那种中小类型的游船。
“我管你,你要不能拍别拍,我还坐冷板凳呢。”
“废话,我也是冷板凳,不知道什么才能转正。”
经过上一期,烧饼也成为了冷板凳,心里满不高兴,开始跟搭档拌嘴。
他们说他们的,见怪不怪,倆碎嘴子经常的事情。
齐云成这时候坐在船上,看着岸边,发现岸边上有两个若隐若现的身影,“别说,这么远来看,师父还真不好发现。”
“你是说师父小吧?”烧饼跟着打看,“还真是这样,我就大概能瞧见一点于大爷,师父在旁边真的有点矮了。”
“你们完了你们,你们说师父坏话,等会儿我打小报告去。”
栾芸萍身为爱徒,维护师父是肯定的,但烧饼一句话让他快破防,“你和成哥表演相声的时候,你以为你说的少了?还说我们?”
“我们那是表演,那是台词,不是我的本心。”栾芸萍立刻走到摄像大哥面前,面对着镜头,“师父看见了没有,就是烧饼说您坏话,等回头您看的时候多记着点他,一直让他坐冷板凳。”
“没有你这么诅咒人的。”
吵吵闹闹。
一船人在十来分钟后,终于抵达岸边。
看着他们郭得刚道,“总算到了,坐船开心吗?”
“开心,开心得不像话。”栾芸萍捧场,下一秒就告状,“刚才烧饼说您坏话了,说您个头小,站在船上都看见不见您。”
哈哈哈哈哈!
于迁第一个乐出声来,一帮孩子在一块儿哪都能乐呵。
不过立刻的小四拿出一个小板凳,在众人都站着的时候,预想坐下,“师父,没有不尊敬您啊,但是我们的要求就是这样。”
他们是坐冷板凳的,当然是拿着冷板凳过来坐下。
不止他和烧饼、张九喃、杨九朗、王九隆都是如此。
“行啦,说正事吧。”郭得刚望着孩子们,“今天你们坐的江轮很不一样,你们这是一个可以穿越的江轮,穿越到九十年前。
为什么这么慌慌忙忙把你们叫过来,是因为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跟大家说一下。”
“什么?”
“师父我~~”郭得刚喜笑颜开,拉长声音,“又要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