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个人,就挡自己的视线。 程云秀被他一把扯过来,没好气地凶他:“酸书生,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 顾巡之又只好松开她。 沈鸣鸢盯着顾巡之看了很久,才问:“顾公子,可是要参与今年科考?” 这不是废话吗? 顾巡之点头,不自信地“嗯”一句。 沈鸣鸢指指祁司业,又指指张逸成。 “顾公子可看见了,我朝官场波谲云诡,一着不慎,就会落入陷阱。几遍身直心正,也难免遭受利用。顾公子可一定要引以为戒,若是他日在朝为官,也要多看多思、少言少行,别莫名其妙地做了那替老虎吃人的伥鬼。” “啊?” 顾巡之先是楞了一下,才听到沈鸣鸢这话中的言外之意。 她分明是已经将自己当做登科士子,语重心长地教育了。 可是他这科考一事,八字还没一撇,怎么就…… 他目光落在沈鸣鸢的眼睛上,发现沈鸣鸢看向他的目光,并非先前的戏谑。 反而严肃认真,充满希冀。 被这目光所感,他不禁从台阶上起身,来到沈鸣鸢的面前,恭敬地朝她行了个礼。 他回答道: “公主殿下此言,小生记住了。” 事情调查得七七八八,沈鸣鸢安排杜冲和程云秀,找两个可靠的人看住这一众人证,自己则打算往青衣坊而去,看看那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