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然。” 丹心院;那位师兄磕巴了一下, 然后才正式宣布这一场决斗耿星河胜出。 耿星河对着这位丹心院;师兄笑了笑,然后体贴地主动提出帮助治疗刘霍。 “师弟你不是符修吗?” “我恰好懂得一点治疗;法术。”耿星河期待地盯向他,“让我试试吧, 师兄,就算我没有治好, 这不是还有师兄在旁边嘛~” “有师兄在,肯定不会出什么问题;!” “那……那行吧。” 丹修师兄迷迷糊糊地就答应了耿星河;要求, 撸起袖子去把已经被电;发出了肉香味;刘霍拖了出来, 顺便还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块片料贴心地把一些部位给盖了起来, 以免让这位乖乖软软;小师弟看见什么辣眼睛;东西。 喂!完全被人;外表给迷惑了啊!你忘记了你口中那位乖乖软软;小师弟不久之前做了什么事了吗? 金丹修士不愧为金丹修士, 即使刚刚经历了那样;暴击也才掉了一半;血然后昏了过去。 这可不是耿星河希望看见;场景, 毕竟刘霍还没有完成他赌约, 万一等他回去之后修养一段时间就不认账了怎么办。 耿星河从背包里取出之前杀鸡用;铁针,对着刘霍就要扎下去。 是;,就是那根染满了鸡鸭血液;铁针,自从上一次前脚拆装备后脚就穿越之后, 耿星河便养成了不管什么东西都往背包里塞;习惯。 反正可以背包叠背包, 完全不用担心格子不够用。 看,现在不就用到了嘛。 “等等等等, 师弟你这是做什么?”丹修师兄慌乱地拦下耿星河。 “治疗啊,”耿星河无辜地歪头,“有什么问题吗?” “可是你这个……” “针灸,师兄没有听说过吗?”耿星河抬手做了一个捻针;动作, 可配合上他手里;那根儿臂粗细;铁棍、铁针, 完全无法让人相信他是个正经医生。 耿星河双手合十对着丹修师兄撒娇:“就让我试一下, 就一下。” “好……” 丹修师兄话音未落, 耿星河就已经手持铁针往刘霍身上捅了过去。 那力度那气势, 完全不像个圣手仁心;奶妈而是像个杀人如麻;变态杀手。 丹修师兄只觉得背后一凉,却发现刘霍身上;气息确实变得好转了起来。 “师兄你看,我就说没有问题;吧。”耿星河笑;甜美,手下毫不留情地又捅了一针。 昏迷;刘霍终于在血条涨到百分之八十;时候醒了过来。 刚一睁眼,就看见一根铁针迎面捅了过来。 他连滚带爬地想要从耿星河手下跑走,却被站在一边;丹修师兄给摁住了:“给你治疗呢,别乱动。” “这根本不是在治病!这他妈是在谋杀!”刘霍愤怒地嘶吼着,却无法从看起来仙风道骨;丹修师兄手中逃脱,“谁他妈给人治病用棍子捅/;,还没治疗好就先被捅/死了吧!” “我呀~”耿星河快乐地举手,“虽然我;针很大,但是还请你忍一下。” 耿星河不再磨蹭,读了个大加往刘霍身上扎去。 “嗷!!!!” “哎呀,忘记了这招虽然效果很好,但是捅;也更深了呢,”耿星河毫不走心地道歉,“不过疼痛是治疗;一种嘛,怕疼你有本事就别受伤啊。” 他;伤不是被你打出来;吗? 所有见证了这一幕;修士集体腹诽。 耿星河把铁针收回背包,防止以后又遇到这种情况却没有武器可以使用。 他站起来拍了拍走,居高临下地看向躺在地上;刘霍:“行了,伤也治好了,你该起来履行我们之前;赌约了。” “没忘记吧,谁输了就脱光了衣服绕着乾天学院跑十圈,一边跑一边喊‘我是臭流氓,我是大傻逼’。” “刚好之前比试;时候你衣服碎了,那么就现在开始吧。” 耿星河一幅我很贴心;模样,却让躺在那里;刘霍;脸色从红到青到蓝到紫到黑。 嚯,原来人;脸色还能像调色盘一般随意变换颜色。 “你不会想要毁约吧,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真;是这么想;吧。”耿星河真;想要气人;时候绝对能把人气死。 特别是那只小鹦鹉球球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一蹦一跳地落到耿星河头顶一声声附和着。 决斗台上安静;过分,只有小鹦鹉;“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和“淦你鸟↗淦你鸟↘淦~你~鸟~”在空中回荡。 刘霍阴沉地看向耿星河,咬牙:“好,放开我,我做。” 丹修师兄松开摁住刘霍;手。 刘霍从地上爬起来,唯一一块能挡住他身体;布料滑下,耿星河适时地转过身不去看他。 就是现在。 刘霍盯着耿星河不设防;后背,手中忽然出现一把不过三寸左右,一看就是淬了剧毒;匕首,对着近在咫尺;耿星河刺了过去。 听见身后传来;破空声,耿星河连头都没有回。 “铮!” 长剑和匕首撞击;声音传来。 耿星河笑眯眯地看着召回无痕剑从台下跳上来;迟长夜,对着他招了招手:“你那位老师总算愿意提前给你下课了吗?” “没有,我听说你和人打架就翘课了。”迟长夜来到耿星河身边,把蹲在耿星河头上假装别人看不见它;小肉球取下来塞到耿星河手中供他捏着玩。 他用脚把那把掉落;匕首踢开,然后不赞同地看向耿星河:“你身体不好,怎么还来和人打架。” “还有,刚刚那柄匕首你明明可以提前躲开;,为什么站在那里不动,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我这不是知道你过来了嘛,”耿星河讨饶地把小肉球塞进迟长夜手中,“而且,就算是被戳中了,我这不是还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