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断指之痛,也足以令这些养尊处优的京都子弟,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围观人群,早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就在这时,楚风的声音再次响起。 “断指,不过是小惩大诫。” “无论是王家子弟,还是其他什么人,都要牢记于心,这三个丫头,已经是本世子的养女,谁敢凭空污蔑,信口雌黄,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心理准备。” 众人纷纷扭头回避楚风的眼神。 或许楚风平易近人,可是跟随在他左右的人,却一个比一个变态。 见现场鸦雀无声,甚至连众人的眼神,都透着畏惧,不敢再有半点不敬。 楚风这才心满意足,带着花春流和三个便宜闺女,扬长而去。 直到楚风完全消失在视线里,众人这才如蒙大赦,或是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或是擦拭着额头渗出的冷汗。 “刚才……也太吓人了!” “楚风身边确实美女如云,可是……怪物更多!” “连一个女人,都如此恐怖,恐怕只有脑袋被驴踢了的人,才会去得罪楚风。” 听到周围人群的议论,王世元捂着血流如注的断指,欲哭无泪。 事实再一次证明,抹黑楚风这条道,根本就走不通。 这家伙根本就不会辩解,挽起袖子就开干,遇到这种癫狂暴戾的愣头青,和秀才遇到兵有什么区别? 王世元只能带着一众子弟,灰溜溜的跑回王家。 此时王安正焦头烂额,他压根就没有料到,与张玉成的书信往来,竟然会被楚风截获。 千羽营所属的铁鹰班,平日里不显山不漏水,不知不觉中,已经发展成一支合格的间谍监察组织。 当初王安有多鄙视千羽营,现在就有多忌惮。 看到王世元等人,狼狈不堪的出现在眼前,王安揉着疼痛难忍的太阳穴,有气无力道:“一群废物,同样是子弟后生,王家子弟与楚家子弟却相差如此之大。”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们,对付楚风,要骂人不带脏字,切莫被他抓住把柄。” “瞧你们这幅德行,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对楚风恶语相向,他没有直接打死你们,都算是你们运气好。” 王世元哭丧着脸,只有亲自接触过楚风,才知道这家伙有多狠辣,可是现在明白这些,又有什么用? “大伯,难道就不能给楚风扣一个当街行凶的 罪名?” 王安拍案而起,怒视着烂泥扶不上墙的侄子:“他就算是当街杀了你,背上人命案,也动不了他一根汗毛!” “他是楚家单传,妙清皇后的义子,陛下手里的香饽饽,大乾全才泰斗,就算他现在把王家里里外外屠杀个干净,陛下也只会把他贬出京都,断然不会杀他。到时候还要派人去楚地,继续请教他。” “张玉成何许人也?灵州节度使,一方长官,肱股之臣。” “楚风把他的脑袋,送到大理寺,然后大摇大摆的去逛青楼……那可是节度使啊!” 王安越说越激动,不仅是在呵斥王世元,更是发泄心中的委屈与不甘。 纵使王安再记恨楚风,也不得不承认,楚风之大才,功在千秋。 就在王安怒吼之际,一阵犹如催命符一般的声音传来。 “奉陛下之命,宣宰相前往内廷觐见。” 听到这话,王世元眼睛大亮:“大伯,陛下肯定是要安抚您,否则也不会宣您去内廷。” “能够进入内廷的,可都是陛下的亲信。” 王安一脚将王世元踹开,呜呼悲哉,落寞无比的朝着府门走去。 王世元楞在原地,一脸茫然:“大 伯这是怎么了?去内廷觐见不是好事吗?” 一个时辰后,王总管亲自率领十几名太监,来到王家。 “奉陛下之命,赏赐王安白银三千两,黄金五百两,绸缎一百匹。” “王夫人,宰相大人公务繁忙,稍晚些时候,还要去大理寺配合调查张玉成案,晚上可能不回来了,提前跟您说一声,免得担心。” 王程氏连忙跪地谢恩。 一旁的王世元兴奋无比,心里暗叹,该死的楚风,这回你总能明白,究竟谁才是陛下的心腹了吧? 宰相终究是宰相,劳苦功高的三朝元老,岂是你一个小屁崽子能够相提并论的? 就在王世元洋洋得意之际,却疑惑的发现,王程氏偷偷眼